王处长随后说了些什么,很多人都没有听到,因为大家都愣了:什么,什么,秦浪放走了金善银后,不但没有被xx部门责怪,而且还要受到嘉奖,就是因为他好像得到了什么重大情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这个王处长说话这么不利索呢?
而魏起超呢,也是傻楞在了当场。
唯有韩中山,一张老脸的神色,却从尴尬变为了淡淡的得意:说呀,某些人怎么不说了呢?
扫了魏起超一眼后,韩中山看着王处长,一脸的和颜悦色说:“王处长,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你再详细的说一遍吧。”
王处长刚才说话之所以那么不利索,实在是因为现场有很多高官而导致了心理紧张。
现在,当他看到韩中山的鼓励眼神后,很快就静下心来,就把某部门通过过来的情况,详细的解说了一遍。
尽管王处长在解说过程中,已经明白无误的说出,某部门已经派人把那四个地方的炸弹拆除。
可大家在他说完后,还是人人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同时心中大叫侥幸:幸亏秦浪遵守诺言,不惜违抗政府命令而执意放走了金善银,要不然的话,后果绝对是不堪设想啊。
看了一眼神色尴尬的魏起超,韩中山心中嗤笑一声,自然不会说什么,而是沉声问王处长:“王处长,秦浪呢?”
……
秦浪坐在**的某个特护病床前,双手抓着韩子墨的右手,久久的都没有动一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自从秦浪急匆匆的赶来后,两个守护韩子墨的女警(她在朝阳分局的同事),在回答了他的几个问题后,就悄悄的退了出去。
因为今天下午才动过手术的原因,韩子墨那张平时白里透红的双颊,现在没有一丝血色,显得格外的苍白。
她从被送进医院后,就一直昏迷不醒,长长的眼睫毛好像蝴蝶翅膀那样,紧紧覆盖着眼睛,胸脯微微的起伏着,好像睡熟了那样。
如果有人此时能有机会细致观察秦浪的话,就会从他满是心疼和感激的双眼中,看出一丝疑惑。
是的,就是疑惑。
秦浪不明白:在他和子墨成为未婚夫妻之前,见面的次数最多不超过七八次,而且每次基本都以互相敌视而告终。
但是,他就不明白了,这个妞儿为什么会这样在乎他呢?
难道说,仅仅因为他成了她未婚夫的原因?
肯定不是的,秦浪根本不用去问别人,就明白这绝不是在他有危险时,子墨奋不顾身的原因。
那么,子墨之所以这样做,唯有用她是真的爱上了秦浪这个理由,来解释了。
“你为什么会这样在乎我呢,我对你并不是多好啊,而且你也应该看得出来,可你为什么还这样做呢?”
秦浪盯着子墨,心中苦笑一声时,忽然想到了一句话:最难消受美人恩。
最难消受美人恩这句话,是出自牟伯融的《红棉叹》。
这句话的大体意思是说:男同胞最消受不了的,就是女人的恩惠,英雄难过美人关,受了美人的恩惠就得为她上刀山,下火海啊……
这样一来,不管秦浪以前是不是敷衍韩子墨的,那么以后都得好好的对人家,不离不弃、人家让他上东,不能上西,人家让他撵狗,他不能抓鸡……
要不然的话,秦浪先生就是一个忘恩负义的小人,要遭天打五雷轰的。
“唉,其实我和你,并没有多少共同语言的,因为你性格认真、不怎么习惯开玩笑,甚至说有些迂腐。可本少爷呢,则是大大咧咧一人,从不把事当做事儿。更为重要的是,我对你并没有……唉,可以预见的是,在不久的将来,我们俩人将变成一对搭伙过日子的熟悉陌生人。我们的生活,将变的枯燥无味,但却不得不维持下去。”
秦浪心中很没良心的想到这些实情时,就觉得脑袋疼的厉害。
同时,因为下午所经受的哀、乐太多,使他感到特别的疲倦,最终握着子墨的手,趴在了床边睡着了。
……
子墨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六点多了。
寒冬腊月早晨的六点多,外面还是一片漆黑,大部分的人们都在睡梦中,其中就包括秦浪。
子墨在睁开眼后,第一眼就看到歪着脑袋睡在床上的秦浪了。
盯着秦浪,子墨过了老大一会儿后,才慢慢回想起她为什么会躺在这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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