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的是,处于这个范围之内的这些村庄,应该和大将军墓有着很直接的关系,说不定就是当年蒙括亲信部队的后人,繁衍而成的村庄。
既然这些村庄有可能是大将军墓的‘卫星城市’,那么大将军墓的主人,当然得去这些村庄中走走,体察一下民情了。
所以呢,大将军墓针对主人的第三条戒律,才规定在了这个距离内。
……
看到秦浪呆若木鸡的样子后,小公主就觉得心里好开心,好开心啊。
她看着秦浪的眼神里,也带有了幸灾乐祸的闪烁:哈,哈哈,我们蒙家的祖辈为你们秦家,在这儿守候了两千多年,生平从没有离开过过四千丈之外,可以说每一代主人,都是怀着对外面世界的无限留恋,离开这个世界的。我本以为,我这一辈子也要这样走完的,不过老天爷怜惜我们蒙家,于是就把你派了过来,终于让我们蒙家脱离了这个长达两千年的禁锢,哈,哈哈!
……
我说小公主为什么要把我留下来,为此还不惜搞死我,原来她是受够了这种被圈养的生活,把我当做替死鬼了啊!
就算在这儿每天都有美酒佳肴、美女伺候着,可不能在外面潇洒,这还有个鸟的意思啊?
麻了隔壁的,小公主这疯婆子,简直是太可恶,太可恶了!
傻了般的秦浪,愣愣的望着小公主等人,过了很久才喃喃的问道:“这、这条戒律,就不能、不能改改吗?或者说,打打擦边球……”
不等秦浪说完,张御史就厉声说道:“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本来拥有美好明天的秦浪先生,眼看着以后就要被圈养在这儿,心情当然不会好到哪儿去了。
所以呢,在张御史厉声回答他的话后,身子就是猛地一颤,随即挺着脖子的吼道:“不可以,为什么不可以啊!?”
小公主收起眼里的开心,冷冷的回答:“因为这条规矩,是当年李斯丞相制定的,目的就为了让蒙家后人永世呆在这儿,随时准备迎接始皇后人。”
“第三条戒规,是李斯丞相制定的?原来是这样。”
秦浪扭头,看着小公主,然后慢慢的坐了下来。
假如这条规矩是蒙家后人制定的话,秦浪还可以找个理由,来据理力争,比方他可以这样说:你姓蒙,自然得遵守你老祖定下来的规矩了,可我姓秦呀,好像没必要遵守你老祖定下的这些破规矩吧?
但是,这条规矩根本不是蒙家先祖制定的,而是出自丞相李斯,而且人家蒙家的后人,已经无条件的遵守了两千多年。
这样一来的话,秦浪还怎么好意思的,来和人家小公主等人争执呀?
可是,要让秦浪这个充满伟大理想、伟大抱负的大好青年,就这样把一辈子贡献给大将军墓,那么他是万万不甘心的!
万万不甘心!
“那么,我到底该找什么样的理由,才能解除这个该死的第三条戒律呢,嘛的,我特么的怎么这样倒霉哦……”
想到这儿后,被小公主那满含‘怜惜’目光注视的秦浪,精神忽然猛地一震:有了,既然李斯丞相能定下来,那么我为什么就不能从新制定戒律呢?哈,哈哈,老子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想出办法来,不愧是一个超级天才啊!
……
一直凝神欣赏秦浪沮丧表情的小公主,在忽然看到他眼里冒起亮光后,眉头登时皱了起来,心想:他又要耍什么鬼主意?
虽说认识秦浪的时间,也就是短短的一两天,但是小公主却觉得这小子狡猾的大大:他有时候看起来很怕死,很财迷,也许还很好色。但是,他有时候却又很男人,在面对危险时凛然不惧……这样复杂的性格和行为,让人根本搞不清,这小子到底是属于哪一种人。
果然,就在小公主察觉到秦浪的改变后,人家端正了一下坐姿,居高临下的望着张御史,语气很正常的说道:“张御史,我有个问题想请你回答。”
虽说对秦浪刚才的表现很气愤,但张御史也知道这小子终究是少主,自己这个做属下的,在大的原则下可以‘冒死进谏’,可是在平常时,他必须得做出一个属下该做出的低姿态才行,所以赶紧的拱手回答:“还请少主提问,属下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很好,其实我的问题,也不是多么的难回答。”
秦浪点了点头后,问道:“张御史,你说这第三条戒律,是当年李斯丞相订下的,而历代大将军墓的主人,也的确依律严守了两千多年。那么我想问一下,历代大将军墓的主人,为什么要遵守李斯丞相订下的这条戒律呢?”
本来,张御史在秦浪要问问题时,还以为他要问出多么困难的呢。
现在,听他问出的问题,原来是这样简单后,张御史根本没有多想什么,就笑着说:“哦,原来少主想知道这个问题啊,很简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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