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人还想跑?没门儿……快……保安。快把这个杀人犯抓住……”
王承兴一转头看到医院的两个保安已经赶了过来,立刻来了精神,不过他自己可害怕大胡子会暴起伤人,已经先一步躲到门后去了。
那两个保安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犹豫了一下,正不知道是不是该按副院长说的话办时,只听莫一凡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出了什么事,怎么吵吵嚷嚷的?”
莫一凡分开围观的众人走进西医急诊室,看了看躺在床上人事不醒地女人,再看了看满面怒意和焦急地胡子,然后转头对王承兴微微皱了皱眉,说:“病人病成了这个样子,你怎么不立刻救人,和病人家属吵什么?”
王承兴扬起头说:“谁说我不救人了,不过这病人可是涉及到命案的,这个大胡子杀了人想跑,那可不行,我已经让郑医生报警了……哼……我看这事儿还是等警察来处理吧……”
“什么……你……哼……”
莫一凡狠狠瞪了王承兴一眼,然后对王承兴地助手郑医生说:“是你打电话报的警吗?快告诉警方刚才的事是一个误会,让他们不用来了。”
“啊……这……”郑医生闻言拿着手机左右为难起来,看了看莫一凡再看一看王承兴,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王承兴顿时怒道:“好你个莫一凡,这可是事关人命的大案子,这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你来负责吗?”
莫一凡冷笑一声,说:“好,如果出了事情我来负责好了……”他说着不再理会好象一只斗架的公鸡似的王承兴,转身走到大胡子的面前,说:“是你给病人割的腕脉?”
“是呀……”大胡子直言不讳,一脸的坦然,看得众位医生护士一阵莫名其妙,想不通这大胡子咋对老婆下了这种毒手,居在还能如此的理直气壮。
莫一凡摇了摇头,说:“你是想给病人放血退热是吧?”
“是呀,是呀……”
听到这话大胡子顿时眼前一亮,脸上现出惊喜,露出一副沉怨得雪的样子,抓着莫一凡的手叫道:“天啊……总算有位医生替我主持公道了!您是……”
莫一凡可没给他什么好脸色,重重地哼了一声,说:“糊涂!你差点儿害死你老婆,知道吗/”
他说罢立刻转身来到了那个女人的面前,从衣兜里取出一个精致的锡盒,打开来拈起几根事先经过消毒的毫针,一甩手……
刷----三根针仿佛在同一时间落在了女人的手臂上,只见那本来还在淌血的伤口立刻止住了血,再也没有一滴血珠溢出。
随后莫一凡再次手起针落,一连数针好象变魔术似的同时落在了女人胸腹处的六处穴位上,毫针离开了莫一凡的手指,可是附加在其上的余劲仍然使之保持着高速的旋转或是颤动,更离谱的是,居然还有一根毫针刺在穴位上居然还在一抽一插起伏不停,就好象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捏着针尾活动着似的。
所有的人都看得目瞪口呆,为莫一凡的神乎其技而惊叹不已,片刻之后就听莫一凡忽地喝了一声:“起----”左手轻轻一挥间,病人身上的九枚毫针全部消失,转眼间已经静静地躺在了那锡盒之中了,而这其间的细微动作竟是没有一个人能看得清楚。
“哎呀……”针一出,躺在床上的病人立刻呻吟了一声,接着竟然就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女人的目光在房间中茫然的转了一圈,最后聚焦在满面大胡子的脸上,然后轻轻皱了一下眉头,有气无力地说:“你个死刚子,你不是说给我放点儿血出来我就会好的吗?我……我怎么感觉自己差点儿就死了?”
大胡子满面愧疚地挠了挠头,说:“啊……这……放血退热这招我也是听人说的,不过……放了血之后你的烧确实退的挺快的,可谁知你……你随后就晕了过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