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秦肆寒，是无条件的服从。

秦肆寒的视线落在褚星梨脸上，她已经喝了不少酒了，此时正和江雨橙哭诉着，声音断断续续的传过来，听在耳中让他的都跟着沉了沉。

她哭的很伤心，却吃的很开心，这样两种矛盾的情绪却出现在她一个人身上。

秦肆寒的手紧紧握着方向盘，似乎是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来缓解心口的闷痛。

可是，没用。

该痛还是痛。

他施加给她的伤痛，都被她原封不动的反噬回来了。

秦肆寒淡薄的唇角忍不住浮现出一抹苦涩的笑，那笑达到眼底却变成了浓浓的疼惜和痛苦。

......

褚星梨并没有很大声音的去控诉对秦肆寒的不满，她只是十分老实的坐在椅子上，微微低垂着眼眸，泪水从眼中不断滑落，嘀嘀咕咕的说着那些话。

起初，江雨橙还是可以听清楚的，可是随着褚星梨喝的酒越来越多，她的声音也就越来越模糊，到最后，就连江雨橙都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了。

她只是静静的坐在那，手里拿着一个肉串，泪水止不住的流，可怜兮兮的像是被丢弃的小兽似的。

“星星，我们不喝了好不好？”

江雨橙温柔的看着她，“我带你回家，我们好好休息一下，好不好？”

褚星梨停止了嘀嘀咕咕，她怔愣的看了一眼江雨橙，随即十分乖巧的点头，“好。”

江雨橙的呼吸一滞，随即买单，把褚星梨手里一滞没吃的肉串拿了下去，紧接着把她搀扶起来。

“走吧，我们回家。”

褚星梨乖乖的被她带了起来，朝着外面走去。

可就在这时，一个人忽然拦在了她们的面前。

江雨橙心中警铃大作，她立即警惕的抬眸，随即就看见了秦肆寒有些苍白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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