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杰笑了:“你竟钻牛角尖啊?她是大集团的老总,不但要配司机,我还得给他配保镖和秘书呐,我可舍不得让她太劳累了,你打电话吧,就是他不想当司机,我们一个正在发展壮大的大集团公司也好安排他一个人呀,你就给你姐这点面子吧!”
小丫头马上拿起电话拨了号,电话是打给他们那里的街道的,半天才把她哥哥找来,她高兴地说:“大哥,我现在还在南岳呐,我和两位朋友在一起,他们是南海市天雨集团的董事长和副总经理,他们集团要你来开车,你现在把家里的东西马上处理掉,能卖的卖,不能卖的送人,对,什么也不要了,你就带个小包来就行了,明天早晨坐五点的火车到南岳,我去接你!对,明天你就开车拉我们去上海!你就别犹豫了,他们是我的朋友啊,什么朋友?我老公和姐姐!你呀,那就往这个电话上联系吧!”
合上手机,她不好意思地说:“表哥说天上哪有掉馅饼的好事,他不信,现在总算信了!”
走出饭店,他们找了个有车库的旅店,李杰到前面登了两个房间,小姑娘犹豫一下说:“杰,别给我登记了,天还早,我回去一趟,帮他处理一下,明天早晨五点赶到这里来找你们!”
李杰笑了笑拿出一万块钱说:“也好,你先带着点钱,刚才我忘了,他可能也欠了债,一并把钱还清,这些钱就算给他预付的工资吧!”
宁宁扑哧一声笑了:“你寻思我就没钱了,我要去就是怕他为钱所累,没法离开!”
李杰和她打了个车,把她送到了长途汽车站,她搂着李杰,双肩抖动著哭了,半天才说:“老公,我现在才真的了解你了,你才是真正的英雄,宁宁只是个瞎闹的小丫头!”
欣雨大概是怀孕的缘故,对那事特别的恋,早晨李杰说得去车站接宁宁了,她还非得再来一次,而且一疯起来就忘了一切,***声惊天震地,呻吟声大得惊人,结果这一次刚完,李杰就听到门外响着压抑的喘息声。他看看表,吓了一跳,这一次又是一个点,宁宁早到了,外面极可能是宁宁让欣雨那腻人的呻吟给弄迷登了。$
李杰急忙穿上衣服,拉开门看看,竟什么人也没有,奇怪,刚才分明听到了喘息声啊?李杰信步朝楼梯下走去,却发现宁宁坐那里,脸红涨得像戏里的关公,还在那喘息着,只不过气息稍微平静了一些,看见李杰,她低着头说:“老公,我表哥来了,他在楼下等您呐!”
李杰装作没事似地说:“太好了,咱们先去吃饭,然后就走!你去陪着你表哥吧,我和你姐一会儿就下楼!”
她低声答应着,身子软软地站起来,扶着把手,朝楼下走去。
她怎么了?李杰朝她看去,没什么不对的呀,他扭头想走,却突然愣住了,李杰看见那台阶上分明有一片湿的痕迹!噢。那是她刚才坐过的地方,由于是撩起裙子坐的,所以没弄湿裙子!
唉,都是欣雨惹的祸,让小丫头春心大动了!
李杰回到房间,见欣雨已经在梳洗打扮了,他站在窗前向外看去,突然李杰愣住了:“是那油头粉面的家伙,他来干什么了?”
李杰打开窗户,隐在纱帘后边,听见他正在骂道:“妈的,小四说前面的收费站没见他过去,他俩肯定就在这里,找,挖地三尺给我找出来!不能让他们活着离开南岳!在南海市他有保护伞,是条龙,在这他就是条虫,杀他还不像杀个鸡一样?昨天我三叔说了,他在衡阳市的缘分大饭店里住过,他看过登记,确实是华杰和慕容欣雨。三叔本来想把他俩弄派出所里去扣起来,可惜没唬住!”
妈的,昨天故意找碴那个臭警察姓林,原来是这个林文凯的三叔啊!看来是想在这找李杰的别扭了。对这小子不能再忍让了,该让他老实了,但在这里下手太惹眼,不如把他调出去收拾!
李杰对欣雨说:“走吧,现在路上车少,我们先走一段再吃,快走!”
说完拿着东西,拽着她下了楼,看见宁宁和她表哥还在大厅坐着,那位池方平高挑英俊,帅的快赶上李杰了。(自吹?美女面前没点自信早完了!)
李杰和他握了握手,高兴地打了他一拳:“好,今后你就是天雨集团总经理的专职司机了!月薪四千!”
“别,先开两千吧,我以后用钱再找华董!”
李杰笑了笑:“别讲价钱!”然后说:“咱们先走,路上再吃!这一段我先开,你先熟悉一下车再说!”然后四个人从库里提出了车,开着出了旅社大院。
李杰故意在街上摁著喇叭,车又开得极慢,快出城区了,他看见那油头粉面的家伙从一辆宝马车里伸出头来,心里暗松了一口气:“妈的,总算把你钓上钩了!”
车一出城,李杰就开起了飞车,从倒车镜里,他看见有两辆宝马车在后边紧紧地咬着他们,李杰把车速放慢了,嘴里也轻松地哼起了日本电视剧《追捕》里的音乐:“拉呀拉,拉呀拉——拉呀拉……”
看看两辆车追近了,李杰又加快了车速,那两辆车也加大了档,跑得后面直冒烟,他们就这样一前两后地飙起了车。
山路弯弯,山下是悬崖陡壁,李杰心里一喜,小子,你看看这坟场怎么样,别光顾跑啊,看看自己的无归路走完的全过程啊!
前面又是弯道了,李杰突然感到了前面正向前开着一辆大平头柴,好,给他们送终的来了,就在这里让他们下去吧!李杰一点油门,加快了车速,拐过弯,果然看见了那车,他看看大货车的里外手都只有半车多的地方,李杰大喊一句:“都抓好把手,别慌、别动!”喊完把舵轮一别,车瞬间向里手侧立起来,只有里手的两个轮子着地,尖叫著向前飞去,并迅速超过大货,上了公路的正道,车平稳地向前飞去。
李杰松了口气,脸上的汗瞬间流了下来。从后视镜里,他看见坐在后面的欣雨和宁宁都紧张地抓着拉手,小嘴张得要吞象了……
倒是旁边的池方平,毫没在意刚才的侧立,而是回头看着后面的车说:“华董,后面出车祸了!”
李杰轻松地说:“两台宝马全进去了?”
“一台撞大车后边的保险杠上滚下山了,一台直接飞了下去,看样子都得爆炸,两车的人都得报销!”小伙子说得轻松,听口气他知道李杰是故意调理他们。
果然,后面传来惊天动地的两声爆炸,李杰轻松地又哼起了音乐:“拉呀拉……”
“他们为什么追我们?”池方平不解地问。
李杰看看旁边的悬崖,淡淡地说:“死催的呗!阎老五缺两台好车,他们得赶紧送去啊!够孝顺的呀!方平,你有驾照吗?”
池方平忙说:“有,手续都全!可我没您这两下子,您飙车的技术太棒了!”
欣雨急忙说:“咱们是走路,是去上海,不是来飙车的!臭小子,你把车给我停下来!开车你抢什么道,发什么飙啊?不能稳当点开呀,你差点没把我吓死!方平,你快别让他开了,这小子昨天大概是没休息好,车开的太毛愣了!今天是怎么了,开车的都这么毛愣,也不知道犯什么邪了!!”
李杰在路边把车停下了,他说:“都下车喘口气吧,刚才吓着你们了,是不是有种在鬼门关上转了一圈的感觉?好惊险,好刺激呀!其实我心里有底儿,我不能拿我的亲人和朋友的生命当儿戏!你们没看见刚才过来的路,还挺宽敞呐!”
欣雨气得拧着李杰的屁股说:“你是故意开的飞车!”
李杰轻松地说:“当然,这么好的机会我能错过,我就是要在老婆面前露一手嘛!”
气得她踹了李杰两脚:“我看你是吃错药了,那我就在老公面前露两脚!”
他们几个都下了车,看着远处那车祸地方的山崖下冒出的滚滚黑烟,李杰把手伸向池方平:“方平,有烟吗?来一颗!”
池方平看看李杰,递过来一颗烟,又给他点着了,李杰抽了一大口,呛得直咳嗽,欣雨忙给他槌著后背,又摩挲了半天李杰的前胸,然后跑到车里,拿出一瓶纯净水,一面打开让他喝,一面抢下那剩下的大半截烟扔进山沟,然后说:“方平,你开车吧,我们走路不急,稳稳当当地开,咱们就当出外旅游了!宁宁,你坐前边吧,我得让他靠着姐眯一会儿了,他昨天可能是没休息好,我得哄他睡一觉!”
宁宁憋着笑一捅池方平,池方平跨进了驾驶位,宁宁也坐到了前边,池方平把车向前开了一段,然后停了下来。
李杰笑了,心里暗道:“宁宁这小丫头学的善解人意了!她知道我肯定有话要和欣雨说,而且明白我是故意把那两车人送进了鬼门关!”
欣雨拿出小手绢给李杰擦了擦脸上的汗,拉着他的手坐在路边,让李杰的头枕在她的腿上,然后轻声说:“说吧,为什么飙车?你给我一个可以接受的解释!”
李杰淡淡地说:“你知道我为什么在房间里突然决定要马上走?为什么选择在这里飙车?”
“是不是江涛的人跟来了?”欣雨冰雪聪明,李杰一问她立刻明白了,手也抚上了他的脸,轻轻地摩挲着。
李杰看着刚才帮助他送林文凯进鬼门关的那辆大货车朝前开过来了,,急忙坐了起来,看见那位大胡子司机伸头看看他们笑了,李杰朝他摆了摆手,他摁了两下喇叭。
妈的,这又是个人精,知道李杰是故意收拾那两车人!江湖上的人都不傻,没有深仇大狠,谁玩命追你干什么!除非是黑道上的败类!
李杰又朝那车摆了摆手,看那车在弯道处消失了,他重新躺在她的腿上,低声说:“是江涛的干儿子,那个搞水泥调包的林文凯,刚才你梳头时,我看见他们在楼下说想把我们在这解决掉,我就故意在街里开慢车,鸣喇叭,把他们钓上来的。我知道这里山路弯曲,就想把他们撂在这里,正好有这辆大车在那里,我就给他们找了个坟场!”
她笑了,低头来了个深吻,然后笑着说:“好,该仁慈的地方仁慈,该狠的就得狠,不能让坏人逞凶!这下子南方那头去了个隐患!不过,你胆太大了,那么窄的地方,你也敢过,我告诉你,艺高胆大不行,淹死会水的,打伤练拳的,还是谨慎点好!”
李杰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一面揉捏着那柔软的雪团,一面深情地说:“谢谢夫人,我记住了!今后不冒这个险了!”
上了车,池方平的车开的很快,也很稳,欣雨把李杰搂进她的怀里,轻拍着他的肩,低声哼起儿歌:“风儿风儿轻轻的吹,别刮倒了我的红杉树……”
李杰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摸著那两团柔软,闭上眼睛,慢慢地睡了过去。
醒来,车已经停在了茶恩寺的一个饭店前。李杰吃完饭站在门口看着服务生擦车,旁边传来柔柔的声音:“那两辆车的人是想害我们的吧?”
李杰一愣,见宁宁站在他的身边,手也伸进了他的胳膊弯里。
李杰点了点头,把她搂进他的怀里,低声说:“你知道南海市有个地头蛇叫江涛吗?”
她一愣,脸瞬间变得阴沉下来了,半天才低低的说:“死的是他吗?”
李杰说:“不是,是他的杀手,那个曾经伸出头来的油头粉面的家伙,是江涛的一个干儿子!在东北就是他想杀我的!”
她说:“是不是叫林文凯?”
李杰奇怪地问道:“你认识?”
“他是那派出所老林的侄子,老林,噢,就是昨天刁难你的那个人。老林要把他介绍给我,被我拒绝了。他怎么跟江涛挂上了,好像他不比江涛小啊?”
“臭味相投吧!”
“舅舅家过去就在南海市,舅舅是天河区公安局的分局长,三年前在一次扫黄打黑的运动中抓到了***幼女的流氓犯罪分子江涛,舅舅顶着压力把他的案子交到了检察院,第二天舅舅就出了车祸,在周营村附近被一辆大卡车把他的警车给撞翻了,卡车从舅舅身上压了过去,市运输管理处林浩东作证说是司机酒后驾车,结果司机只判了两年刑。那个江涛也说是查无实据放了出去。舅妈感到有人要故意害他们,就带着表哥到了衡阳!表哥知道是江涛的人害了舅舅,可他们有一张很大的无形的网,表哥破不了!他就开始练功,想凭自己的力量报仇!”
李杰握着她的冰凉的小手说:“那个林浩东就是林文凯的爹,他是江涛父亲江彩虹的酒肉朋友。你放心,我也正在想办法把他们绳之以法,他不会嚣张多长时间了!”
“哧,终于还是牵上手了!”他们身后响起了娇笑声。欣雨笑靥如花地看着他们,小丫头的脸刷的一红了,低着头喃喃地说:“我,不是……”
她挣扎着想抽回手,但李杰没松开,而是把她往怀里一拉,搂着她的俏肩说:“欣雨,宁宁和你一样,都是他的朋友,她现在年龄还小,跟他爸爸定了不到二十周岁不破身的协议,所以又和你不一样。她的表哥方平和杨大哥一样,也是江涛的受害者,他父亲是因为要把江涛绳之以法,被人用卡车害死的!唉,又一笔血债呀!”
欣雨也被李杰搂进了怀里,她说:“宁宁,你告诉你表哥,我们一起来收拾那个败类!”
他们的车在黄昏时开进了长沙,住进了三星级的长沙五一东路的湖南芙蓉宾馆。李杰要了两个套间,让宁宁和她表哥住了一间,他和欣雨住进了一间。小丫头红涨着脸说:“还是退一间吧,一宿好几百,太贵了!”
李杰笑道:“好容易来一次长沙,咱们在这里休息一天,一来排遣一下昨天的紧张情绪,二来也看看这里的名胜,既然休息就得吃好住好睡好,那屋是内外套间,你住里间,方平住外间,没什么不方便的。”
她眼睛一瞪,执拗地说:“不,我就要和你一个房间,别忘了我是你的东宫,为什么姐姐可以和你睡一起,我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