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来了。”茹芳回应着,跑了,她知道自己一跟这个大根吵起来就会没完没了,所以索性跑了。
大根笑道,“这花豹子,跑得还挺快,老子还没骂够你呢。”
大伙看完了大根和茹芳的小插曲,一个个高高兴兴地走进会议室,马书记虽对着秦镇长陪着笑脸,心里却是气不打一处来,此时的他恨透了这个葛大根,他不但抢了他这书记的风头,还欺负了他那宝贝女儿,这仇得报,这气得出,他心里在阴险地笑着,嘿嘿,你个死大根,你不是还是葛家坂的村长吗?那还得归老子管,往后有得你受的,老子撤不了你,还折腾不死你?你等着吧!
大根最后一个进了会议室。
这大队的会议室,很有特色,与其说是一个会议室,不如说,是一个教室,其实这大队的办公点就是原来的小学改成,后来,这小学搬到了葛家坂,原因是葛家坂地理位置正好在整个大队的中央,而且地势比周围都高,不容易被洪水浸泡,所以小学搬到了那。
葛家坂这最穷的地方居然成了全大队的教育中心,这点让葛家坂人感到很高兴、很自豪。
镇长坐在讲台上,其他人都坐在台下一张张整齐排着的课桌前,此时镇长成了老师,而其它人则成了学生。
这次人很多,有各村的村长和支书,还有镇长带来的一批人马,把这么一间教室几乎坐得座无虚席。
大根走走看看,结果就最后面一个位置,他也管不了那么多,就坐了下来。
会议在秦镇长一声宣布下,便开始了。
秦镇长做了讲话,宣布着镇政府、镇党委各项新规定、新决定,大家都听得比较认真,全场一片安宁。
这时,马茹芳提了一个大水壶悄悄地走了进来,茶杯是每个桌子都放好的,而且事先还洗得挺干净,茹芳的任务就是往那些水杯里倒茶。
这茶是泡了一大壶的,所以倒出来的水的颜色是黄橙橙的,应该也不是什么好茶,但大根却很期待,总算来一趟,有杯茶喝还是不错的,再说他也渴了,跟那花豹子磨那么长嘴皮子,这时嗓子都发干了,我急需要喝杯茶。
但自己偏偏坐在最后,而且茹芳给讲台上倒过之后,就从最里那一列开始倒的,到他这,竟然是最后一个,娘的,没天理啊,怎么坐这么一个位置?不对,这列怎么说也是最外面的一列啊!怎么会是最后一个呢?
大根想了想,他想起,马茹芳刚进门的时候,东张西望地,看了他大根一眼,有些玩味地笑了一下,哦,这一笑,他娘的,有玄机啊!难怪这丫头从里面开始倒水,分明是征对他的嘛,就是把他搁到最后渴死他,哇靠,这臭丫头,很记仇啊!
秦镇长跟章子一个德性,一讲都个没完没了的。
大根听得头都在了,干脆人坐在那,盯着那美女镇长看,只是她在讲台上,那讲台高高的,下面的人只能看到她的脸,这让大根心里有些遗憾,他不光是想看她的俏脸蛋,他还想看她的胸脯,特别是v字领那裸露的那一块,可惜如今只能看她的脸。
不过,大根马上劝服了他自己,有这么张俏脸看看,也是一种享受,可不要浪费,于是他盯着她的脸蛋看,他觉得她越看越好看,越看越有味道,尤其那张嘴,一直在那里做着开关动作,太性感,太诱人了,不断让大根联想到她给自己“吹箫,他一个字也没听见,反倒自己的身体看得起了反应,他很想干了讲台上那美艳的女镇上。
这真是一个绝佳的好机会,不管你怎么盯着她看,她都没有意见,因为她现在是“老师”,正在“讲课”,下面学生盯着她看,是在认真地“听讲”。
想到这,大根的眼睛更是肆无忌惮,他竟入了神。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视线被一个身体挡住,这身体又细又长,但胸前却颇为壮观,虽在体积上不能跟秦镇长比,但也发育得挺拔充胀,紧绷绷的,似乎要把胸前的白色衣服给撑破。
这是谁呀,也挺有看头的嘛,老子正愁着看不到镇长的身体,却送上来一个,太好了,大根死盯着那人的胸部看,这会他上火了,他需要一个女人泄一下火。
突然一个大茶壶挡住了他的视线,大根心里在骂,谁这么缺德?拿个破茶壶来挡着老子的视线,他往上一瞧,对上了一双正发怒的眼睛。
哦,天,这会看出祸来了――<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