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掩饰的是,那个时候我就已经对利来生出了些许好感。因为如果一个女孩,深入狼窝,还要拼死反抗,那么她就值得敬佩;再加上她之前表现出的聪慧,以及敏捷的身手,就要让我生出欢喜。
以上的言论有些虚伪,坦白说,"她是我在这个世界上见到的第二个可以与之的女人,我当然不可能把她打的体无完肤。"
我对那两男人进行了讯问,但他们象哑巴一样一言不发;任凭我说了各种原始语,他们都不吭声,好象他们根本就听不懂那样。
我很生气,准备对两个异族男人动刑。但这个事,我没有经验;不过在电视里见过很多。
我可以让把他们捆在木桩子上,让两头小巨猿手持长鞭把他们抽得血肉模糊;也可以往他们的手指上钉竹签子,再或者往他们的肚子里灌"辣椒"水……(ps:这里的荒野上,出产一种象纳粹党徽一样的植物果实,这东西虽然不是辣椒,但比辣椒的辛辣不遑多让。)但这些事未免过于残忍,我再三犹豫,最后还是放弃了。
我又想了一些比较诡异的办法来,比如说用羽毛他们的脚底板。但经过检查后,发现这没有用,因为他们脚底板上的皮厚过脚趾甲,与其去搔他的脚底板,还不如去搔脚趾甲,还有就是用大便来熏他们,我这里有各种动物拉出屎,混在一起就是一个非常厉害的化学武器。
这个刑法是这样的,取来一根竹管子,一头通进粪坑里,另外一头直接接到被用刑人的鼻子上。正常的人坚持不了10分钟,就会昏过去。
在这个项目中,他们经管被熏昏过去几次,但还是咬牙忍住了,依旧什么都不啃说。不过,我发现了他们的恐惧和嫌恶,就此找到了突破口。
当我把一瓢大粪浇到其中一个人身上的时候,他坚毅的表情开始动摇了,另一个人则撇过脸去,不忍心再看。当我扯掉他的绿裤衩,把大粪瓢搁在他的上的时候,他哭泣了。然后,紧绷的神经瞬间崩溃,他呜咽着,用土语求我饶了他。
我的猜测是正确的。「这些人把当作是这个世界上最神圣的东西,而把大粪当作是这个世界上最污秽的东西,如果要让神圣的东西被污秽蒙尘,那么便上这世界上最痛苦的事。」
在那之后,那两个人在我的要挟下,回答了我之前提出的许多问题。其中一个人说,"他们的人口比草原上的草还要多,牲口比草原上空的云朵还要多,武器比这大鸟的嘴还要锋利,领袖比"巴克"还要坚硬!"(ps: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巴克是什么,但后来明白了,那东西是天然的矿石。)
「去他妈的,原始牛皮,臭不可闻」我愤怒地表示,"你在撒谎!"
我的手稍微一抖,一丁点烯粪淋到他的上。猝然间,此人一声惨叫,如同被硫酸泼到一般不停地扭捏挣扎,最后嘴一歪,昏过去了。
我奸笑着拿着粪瓢靠近另一个人,他立即哭着讨饶,并把全部情报都告诉了我。
原来,这些人的部落在我们东面的草原上,他们的人口有300多人,而且饲养各种牲口,训练水猪做为坐骑,使的武器和我们差不多。而那个小丫头――利来是他们伟大酋长的女儿,说到这,他还吓唬我,说是让我赶紧把他们放了,不让等他们族长找到,就要杀光我们这的人。我没有搭理他,叫人用树叶塞住他的嘴。
形势有点严峻。这个时候,我可以有两个选择,一就是把这三个人放了,而他们一定会把我们这里的事给说出去,这样的后果变幻莫测。
可性能一,那个酋长知道这里有一伙长毛人后,立即带大军前来征讨;可能性二,派几个人牵着大批背上空空如野的水猪,来向我们索要礼物,并要我签下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可能性三,在那段时间酋长的5个老婆正在闹矛盾,为了争宠闹得不可开交,酋长分身乏术,所以这个事就被搁到一边,不了了之。
那么如果采取我第二个选择,就是不把人给放了,也会产生多种可能性。
第一,就是完全当没有发生过,因为黑人酋长有50几个儿子,40几个女儿,走失一个根本无所谓,「但从这小丫头骄横跋扈的样子来看,这个可能性比较小,」第二,这个小丫头是酋长的掌上明珠,知道她被我绑架了以后,便带着众多手下,前来征讨,而且非要把绑架他女儿的凶手都给拨皮吃掉……那就是最可怕的可能性,「一场原始战争再所难免!」
一想到二、三百个浑身涂抹了白色颜料的黑人土著,如同骷髅一样在空气中舞动,我就心里打颤,腿肚子就发软了。但问题是,我又无法抛弃在这里辛苦创造的一切,一时难以决断。
当时,我看到裸着身子横陈在地上的利来,她冲我露出轻蔑的笑容。
「看来,这个聪明的小丫头一定得知了,我已经从她的手下那里打听出他们部落的情况了。」
我走过去,拉掉她口中的裤衩。她"呵呵"笑了,扬起嘴角对我说:"叽里咕噜,你&039;乌龟&039;吧!"(前面半句我没听懂,但我知道原始语的&039;乌龟&039;是什么意思。)
「娘的!」我一听大怒,一手把她推得翻过身去,另一手大力地拍了她的屁股,这丫头愤怒地扭过头。一沱口水飞溅到我的脸上,我飞快地从地上捡起被她咬烂的裤衩,又重新塞回到她的嘴里。<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