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艰难地爬到下面,发现这是一条处在丛林中的窄小的地下河流,蜿蜒通向前方,而
周围又是极其茂密的丛林,水岸边有一种两栖动物吵闹个不停,它们身上长着黑色斑点,黑色的斑点外围又环绕着一条白色的纹线,四肢着地,不时鼓起肚子发出洪亮的"呱呱呱"的叫声,有时候益虫也让人烦恼。
开始后悔了,但一仰起头来,看到这陡峭的悬壁,又立即失去了爬上去的信心。于是只能选择既来之则安之。
第三个下来的是吗哪。这个时候我要故意看她走光图,那我就是个老流氓……
「好吧,我承认我是老流氓。」但我敢保证这源自一种关心,这和女人身上毛扎扎的器官没有关系,我只是爱上的她的主人后再爱上它,而非爱上它之后再爱上她的住人。「我敢对天发誓!」
我在下面看着实替吗哪捏了一把汗,不过我不得不承认她的身手比我敏捷,没有象我一样畏手畏脚的,10几分钟后,她就轻巧地跳进了我怀里。接下来,大力他们地把箩筐放下来,这次比渡河顺利的多,因为大力和大颧骨并不畏惧攀爬,另外他们对水的恐惧,也不象先前那样严重了,这应该是因为这两天时常有接触水的原因,再也不会因为水而两腿发软,号啕大哭了。
大约2个小时后,我们所有的人都顺利地下到底下。
我们到了底下后,沿着这条小河向前,之后它又汇入了一条大的河流。我们便又开始沿着条大的河流前进,走了大约20分钟后,水流开始变得湍急。另人惊讶的水中竟然长着树木,任由流水自由奔腾,它们依然紧紧盘根,一株株树木在奔腾的流水中挺拔向上,冠上尽覆翠叶,干下盘根错结,任流水冲击,洗刷,树木却依旧茂然,林和水的密不可分。
我在岸边看到这样的景象,觉得这树的材质好极了,制成家具可以用个几百年,做成棺材埋在地下,可以放搁上千年。
大约走了1个小时侯后,浓密的绿色又铺天盖地了,茂密的树木和随处可见的木质藤本植物,于我眼前再一次交汇在一起。更要命的是,这些爬藤一发不可收拾,有的粗达20至30厘米,长得无法估量,经常是沿着树干、枝桠,从一棵树爬到另外一棵树,从树下爬到树顶,又从树顶倒挂下来,交错缠绕,好象一道道稠密的网。另外附生植物如藻类、苔藓、地衣、蕨类以及兰科植物,附着在乔木、灌木或藤本植物的树干和枝桠上,就象披上一厚厚的绿衣,有的甚至附生在叶片上,形成"树上生树"、"叶上长草"的奇妙景色。
这一切都意味着,我们就必须从草丛、荆棘丛、横七竖八的爬藤里开出一条道路。我发觉自己有点讨厌绿色了,特别是眼前这种绿的不象话的样子。
在这之前,绿色一直是我最爱的颜色。小的时候还非让我妈给我买绿帽子,可后来这种帽子没买到,当时还为此大哭大闹。我妈好言相劝,拿着手帕要给我擦眼泪;我还不让擦,故意把眼泪和鼻涕都吃下去了。后来,我长大了,明白了,这种颜色的帽子没有卖,是要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生产的。
虽然发生了这么一个事,但我还是固执地喜欢绿色。但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原来自己喜欢的不是绿色,而是它代表的自由。我现在只能承认,我喜欢的是自由,而不是绿色,一但绿色限制了自由,那么我就不再喜欢它了。
现在我只要睁开眼,就能看到满眼讨厌的绿色。但我没有任何法子,它是困难,只能克服它;很多时候都没法子,困难都是被生生地克服的。<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