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大嘴和吗哪扶着大力坐下,看到他毛茸茸的脚踝上似乎是肿起了一块。于是,赶紧从箩筐里取出之前制作的绳子,在他小腿肚以下处紧紧地扎了起来,然后用尖锐的燧石在他伤口处,割了一道口子,接着毫不犹豫地抓起他的毛腿,凑上嘴就吸。
大力没有挣扎,而是傻楞楞地看着我;周围人也都是一样,全都是目瞪口呆的样子。这个场景我已经习惯了。因为有很多时候都是这样,他们根本不知道我是在做什么。
我把大力的脚放进嘴里,顿时泥水、腿毛都一起进了我嘴里,我再猛吸一口,咸咸的血液也跟着涌了进来,我含住一口在嘴里,马上吐掉;接着在吸,再吐;往复了好几次,折腾了好一会,还往上面涂了好些土药汁,才把毛腿还给大力。
周围的人都不吭声,关注着这里,却没有神情紧张的样子,仿佛焦急的就是我一个。
我焦急地问大力"好?"
刚收回毛腿的大力呆呆地冲我点点头,"硬!硬……好!好!"
其实,我想问他晕不晕,可又怕把他给问晕了;所以只好不问。我表示让大力坐着别动,然后又去看那只死了的蝎子。
这只古老的节肢动物已经被踩出浆来了,不过因为它全身覆盖着铠甲,所以还能看得出整体的形状。这只蝎子身体胖胖的,呈橄榄型,两边有三对腿,两侧前方各有一只大鳌,头胸部甚短,腹部的最后一节为尾端,呈勾状,有弯刺。最重要的一点是,它的尾巴并不是很粗大,这应该证明它并不是很毒。大尾巴的蝎子才具有巨毒,这个我是知道的。
大力在树根上坐了一会,摇头晃脑、抓抓脑袋、摸摸屁股;似乎并没有事,因为他平时就是这个样子的。看来并没有我想象的这么糟糕,这蝎子并不是很毒,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过这时候天色也晚了,我们再也没办法赶路了,只好就地宿营。
这的树林虽然繁茂,总算还找得到空间;不然就得睡树上。睡树上,很不好受,身子放不平,而且要时刻注意着防止滚下去;而且裹着树叶睡觉象一条大青虫。事实上人睡树上,都不会好受,因为人不是鸟,鸟才睡树上。
为了避免睡树上,我们找了好一会,终于在这地方找了一块小空地,然后开始搭柴生火。<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