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经过一翻&039;叽里咕噜&039;的商讨之后。大力向我走来,伸出一只强有力的手臂,将我轻而易举地托起,放在肩上扛起来就走。这人力气大极了,我知道反抗是完全没有作用的,只好心里期望他们不是个什么食人族,专吃人肉什么的。
我趴在大力的肩膀上,那地方宽厚极了,不至于被搁痛,反倒还有些舒服,乘机睁大眼睛观察着周围。此时天色已经暗下来了,目光无法进一步延伸,只知道这一片巨大的荒野,四下望去袅无人烟,更不谈城市,公路以及其他的现代文明的产物。不远处有座山,我们正是向着那个方向去的,我回过头去,看到太阳,如果这会是日落的话,那么我们就是往西走。
「这究竟是哪呢?」事实上,在我所生活在城市,甚至周遍地区,都不可能有这样的地方,这里究竟是哪?难道是内陆?那又是谁把我弄到内陆来的呢?我跟人又没深仇大恨,难道是被作为物种带到了某一块地方,维持生态平衡?或是搞某种实验?就象人类,经常做的那样。但是为什么会选中我呢?我继续推理,难道因为我是个离群索居的人,失踪了也根本没人会找我?……
我又迅速否定了这个想法,那也不可能,这个世界上怎么会还有原始人呢,我看着那些拿着棍子的家伙,他们还在对我嘿嘿地笑,并不象是人装出来的呀。
这时,我一眼瞅见他们的身后背着的猎物,那是一个身体如狗一般大小,长相却如同马的动物,背部有斑点条纹,这与我在一本书上看的原始马极其相似。这太另人惊讶了,难道,我真是来到了史前世界?正当此时,远处传来恐怖的吼叫声,那种声音我闻所未闻,另人毛骨悚然;与此同时,耳旁的风大了起来,原来是大力加快了步伐。
我急切地想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哪,搅尽脑汁把所知道的知识和这个未知的世界联系到一起,试图有点线索能让自己知道有关于这个世界的更多。我从没有象这样挖空心思过……
我是个无业游民,成天无所事事,靠踢球和写小说打发时光。
我高中毕业后,没考上大学,去一家单位干了四年,依靠微薄的工资快乐度日,在这其中认识了我最好的朋友――刑军。之后的一件事,彻底改变了我的生活,我的女朋友甩了我,而与此同时,刑军相恋5年的女友也背叛了他,跑去跟别人订婚了。(这个故事,参见狼皮鸡心。)
我觉得我和我最好的朋友都被欺骗了感情,被蒙受了莫大的冤屈。于是,一气之下辞去了工作,决定写小说,痛斥这些女人们的种种罪行。当时我在外地的父母,极力地劝阻,我也据理力争,最后谁也说服不了谁,随后我妈说,要让现实教育我,于是他们便与我断绝了往来。
我躲在家里,准备用全部的血泪心声,写个小说,名字叫被"被陷入青春的泥沼"。但是后来,我发现我的前女友,她并没有这么多罄竹难书的罪行可以揭露,她的丑恶嘴脸比起人类历史上丧心病狂的歹徒来说,只是冰山一角,九牛一毛;还有刑军的女朋友,她至多也只能算是个女性陈世美,而且据他本人说,甚至有时想起,还会有几分甜蜜的回忆。(在此,我又不得不承认,我和刑军都是心地善良的人。)我因写"被陷入青春的泥沼"而被陷入了青春的泥沼。
这就是我之前的生活,它就是这样,有点戏剧性。好在,我是个安贫乐道的人,觉得挺穷挺酷的也挺好。但是,与挺穷挺酷相应的是,与我交往的人越来越少,朋友也逐个减少,我被陷入到孤独和寂寞中……
在这些日子里,我看了大量的书,有时候也写点字,剩余的时间用来踢球。没钱了,就替人干活,并且什么都干,摆小摊,给大楼擦玻璃,去拣高尔夫球,卖保险,替人粉刷屋子,有时候还冒充导游,真穷了,还上过工地,码砖头、堆黄沙,做过泥水匠……有人管这个叫自由职业者,我更想管这个叫职业自由者,比起职业,我更注重的是自由。
对大多数人来说,这样的生活或许有些悲哀,但我的确是这样一个人,难以长时间地待在一个有其他人存在的环境里。
我有点过于真诚,因此有点厌恶这个世界,因为这个世界对于一个过于真诚的人来说,的确有很多地方都让人觉得不舒服,更况且有一些人,他们一直处心积虑地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加难受。
我的朋友逐渐减少,最后只留下了2个。有个哲人说过,(忘记是谁了)一个人至少要有2个朋友,于是我暗自庆幸。而我现在到了这,唯一牵挂的也是他们两个了。但此时我没法担心他们,只能先担心自己,因为我正被个原始人"吭哧吭哧"地扛着往他老巢里跑。<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