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掌柜的您家的三转金丹多少钱一斤啊……”
……
“哦,没什么我就是问问。”
……
“掌柜的您家的万年玄参多少钱一斤啊……
……
“哦,没事,我不买,我只是想问问……”
……
跟在白藿后面,都已经闹不清楚自己到底进出了多少家店铺的大鸟,听着对方和热情的招待自己二人的掌柜、店员,进行着几乎千篇一律的对话,他越来越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这个白兄到底是是傻、是单纯、还是一根筋呢?为什么在他的世界里所有东西都是论斤卖的,先天至宝多少钱一斤、三转金丹多少钱一斤……
他难道以为先天至宝和三转金丹什么的是昆仑每天收购的那些兽肉么?到底是什么原因,让这洪荒间一等一的宝物,落到自己这个白兄眼中,就变成了像兽肉一样不值钱的玩意了呢?
大鸟看向白藿的越来越迷茫,难不成这位白兄,这位黄松道长的故交,他家里的天材地宝都堆成山了么?
其实大鸟猜对了一半。
虽然白藿自己不这么认为,但是她真的真的很富有。
在昆仑,三转金丹真的是论斤来计算的。
在昆仑,升上高中的学生们的日常课程中便已经有了炼丹课,高一升高二的其中一个必备条件就是要能够炼制一转金丹,而三转金丹则是高五升高六的先决条件。
现在拥有超过三百名高六以上学生的昆仑,就相当于拥有了三百多位能够炼制三转金丹的学生,这些学生就算每个月只炼一炉三转金丹,整个昆仑一年也有至少三千六百炉。
一炉三转金丹有多少斤,白藿不清楚,但是作为昆仑的学生福利,每位修为达到天仙及天仙以上的学生,每个月能够领取的三转金丹正正好好就是一斤,而天仙以下则是每个月领取一斤三转以下的金丹。
至于万年玄参。
在昆仑,别的天材地宝白藿不知道,但是像万年玄参这些用来炼丹的药草类天材地宝,既然连金丹都论斤算,它们自然也逃不过被一斤一斤、甚至是几十斤、几十斤来用的命运。
一方面是昆仑的天地元气变态充沛,另一方面是昆仑有杨柳和黄松这两位洪荒隗宝级别的种植大师,采用人工种植以后,白藿从来没有听他们提起过炼丹材料不足的问题。
至于先天至宝……
白藿表示,她不清楚自己常年别在腰间的这根教鞭以及留在昆仑房间内的十二颗莲子,这两样她在后世的传说中都没有听到提起过的玩意,算不算的上是先天至宝,不过她表示当年那株青莲上的莲huā变成了造化玉碟,莲叶变成了天地五方旗,造化玉蝶多牛叉,白藿提都不好意思提;而那天地五方旗,分成五片都能算的上是先天灵宝,要是加在一起绝对也不会比先天至宝差,所以白藿认为自家的这根教鞭和莲子大抵也不会差上太多。
好吧,假设白藿想多了,她手上的教鞭和莲子只不过是青莲的废弃物,那么她依然觉得先天至宝算不上什么值钱的玩意。
为啥?先天至宝出名的有那几样?
能定地水火风的太极图;可破开混沌的盘古幡;能〖镇〗压洪荒世界的混沌钟;整体攻击力冠绝洪荒的诛仙剑阵。
可是他们未来的拥有者又是谁呢?
太极图在自闭少年老君的手上;盘古幡的诸人是腹黑少年元始;混沌钟最后发给了昆仑第一好皮肤的太一;而那个诛仙剑阵则落到了惹祸精通天同学的手中。
这几个后面牛气冲天,手握先天至宝的家伙们,现在却都还只不过是昆仑中的几位求学少年罢了。
所以白藿觉得,就算不说什么先天至宝竟在我掌握之中,那自己哪天厚着脸皮问他们借来玩玩,想必对方也是不好意思说什么拒绝的话的。
综上所述,大鸟认为白藿把这些洪荒一等一的宝物,用斤来形容,是很傻、很纯、很天真,其根本原因就是他对白藿的不了解,这就和担水的农妇眼中,皇后一定是用金扁担来担水,皇后一定想吃多少柿子饼就吃多少柿子饼是一样的道理。
不过既然大鸟出现失误的原因是因为不了解,不知者不罪,所以自然也没有任何人会怪他。
大鸟是个善良的人,他对自己不是很了解的白兄,表现出来的是很傻、很纯、很天真,最多只是同情,是怜悯,在小店中的几个掌柜都先后的纠正了白藿的错误以后,他却也没有再去多说什么,他想着的只是自己既然和对方成为了像兄弟一般的朋友,那么以后多提点提点他,让他少犯点这种让人啼笑皆非的错误也就算了。
不过实在让大鸟觉得有些忍无可忍的是“这都逛了多少家店铺了,为什么白兄他只问、只看,却不买?他到底是囊中羞涩呢?还是根本就是在耍着人家掌柜的玩呢?”
如果是前者,大鸟觉得自己虽然说不得富甲外昆仑,但身为特首府的大管家,至少也算得上是高收入阶层,既然对方是自己的兄弟,又是昆仑黄松道长的故交,只要白兄开口说看中了什么,只要价钱不是太离谱,自己偶尔慷慨解囊一次却也不是不可以的。
可是直到目前为止,不要说是开口,自己这个白兄看了那么多、问了那么多,根本就连一次渴望的眼神都没有流露出来过。
“难道白兄的眼界真的高到了这样的地步?他以前到底见识过多少好东西啊?”一开始,不忍把自己的新朋友往坏处想的大鸟,忍不住这样问了自己好几次。
可是,在不知道陪着白藿逛了多少家店铺以后;在自己都不知道问了自己多少次上面的那句话以后;在一次次看着那些目送着自己二人离开,呆滞脸庞上流露着无限的悲愤眼神,却因为自己这个特首府大管家在旁而敢怒不敢言的掌柜们,而禁不住心生同情以后。
大鸟原本心中对自己的白兄不是那种人的信心,开始被一点一点的击溃,心中的天平开始一点一点的倾向了后者,莫非这个白兄真的在以戏弄人家掌柜为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