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岳池这也只是腹诽罢了,若是真说出这句话来,那就有些流于痕迹,打草惊蛇了。
岳云飞愣在那里,当他反应过来后,立即就用不敢置信地目光望向李墨,眼中几欲喷火:这老杂毛,老子给你好处是要让你帮我说话的,你却说什么斗殴!你……特么气死老子了。
他猛地转头,望着岳长空大哭道:“爹,这老东西撒谎!我根本就没笑话岳云池,他无缘无故就打了我……”
“够了!”
岳长空一声断喝,然后勃然道:“岳云池刚从千里之外回来,劳累交加,之前又受了惊吓,又岂会主动挑事。况且我听闻他这三年在小风镇勤学苦练,未曾懈怠一日,性子早已大改!你这孽障,整日只知道游手好闲,区区引气九重一年了都没能突破。话说回来,即便是岳云池无故打了你,哪又如何,你多高的修为,他又是什么修为,你现在却伤成这样,还有脸来哭诉,简直丢尽了我岳家的脸!来人啊,将这个孽障拖出去,重打二十家棍。”
“爹!!!”
岳云飞没有想到自己会受到这样的待遇,他又用那种不敢置信地的目光看着自己的父亲,心中已经在怀疑自己是否是亲生的问题了。
他正要继续辩解,殿外就有两名披甲卫士扑了上来,一把钳住岳云飞的双手,直接就在将哭叫着的岳云飞拖了出去。
静!
鸦雀无声。
宋秋芸有些发呆,直到这个时候他才反应过来,原本以她的意思,是要岳长空不要过多为难小池子的,可她想不到岳长空会反过来责罚越云飞。她还以为是自己的求情才让岳长空如此偏袒的,心中不免有些感动。可这手心手背都是肉,哪一个受罚都是她不愿意看到的,于是她赶紧道:“长空,这件事情他们两个都有错,怎么能只责打云飞一人呢?要不、要不小池子也给他来上二十棍……”
岳池听地差点喷出一口老血,心说,我的芸娘啊,你这是坑儿子啊。
对面,岳长空闻言却是很认真的想了想,然后摇头道:“芸儿不用劝我,我知道衡量,知子莫若父,岳云飞什么性子我再清楚不过。况且云池差点遇刺身死,这确实是我的过错,这二十棍子且先记下,改日再犯加倍处罚。”
这幅模样,当真是好一位公正严明、顾及亲情的严父家主模样。
话说到了这里,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情已经定了性了。
而在场几乎所有人都是在心中暗凛,家主如此偏袒,这是不是说,族老们已经有意在最近将三房家长之位传给云池少爷了。
这或许就是一个信号啊!
然而岳池心中不仅没有丝毫高兴,反而是他一颗心,正在深深地沉下去:
“老子都打你儿子了,你怎么就不按照套路来呢?你倒是按照宗法处罚我啊,这样的话,我就还是岳家三少爷……可是你偏偏就这么重拿轻放,岳长空啊岳长空,你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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