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回来，那两个都是非人类，阿栩都能隐隐压了那两人一头，可见阿栩的颜值有多逆天。

明濯道：“是吗？我总觉得，夜昧国既然是神灵的侍者，样子总不能太寒碜，不然这个神灵也太不讲究了吧。”

洛问心盘算着，自己是不是招人嫌了，不然阮顾问怎么会忽然之间对自己这么冷淡。

这不是很好的兆头，马上就要进山了，他决心要好好抱一抱金大腿。

刚走进听到明濯这句话，他饶有兴致地问：“什么太不讲究？你说那个天外神吗？我也觉得，这个人不是夜昧古国的人！”

明濯转头看着他：“你知道？”

洛问心：“当然啊，夜昧古国不仅是神的侍者，更是神灵降身的容器。你觉得神灵会给自己选一个很丑的壳子吗？”

几个人都很震惊地看着他。

贺望瑶失声道：“洛教授，您是说，天外神是要夺舍？”

洛问心眨了眨眼睛：“怎么原来你们不知道吗？圣童就是天外神给自己选的寄生容器啊。”

贺望瑶老实摇了摇头，他是做出过这方面的猜想，但很快打消了念头，觉得不至于。

双生子既然是受诅咒的，一方需要吞噬另一方的力量，那仅剩下的那一个，父母应该好好保护才是。

怎么反而疯到连另一个也去不要了。

洛问心开口补充道：“我研究过古籍和古画，发现一个问题，降临仪式之后，代表圣童的人物就消失不见了。按理说圣童在教义中如此重要，跟神君同为神灵使者，怎么可能后面的壁画会没了这个人呢？”

“我研究了一下，古画中有两种结局，一种是仪式失败，这时候圣童要是消失不见，或许可以理解，毕竟都失败了，出点事也正常。另一种，则是仪式成功，虽然也会消失几个人，但圣童还是不见了。”

“后来我根据古画上的颜料色彩对比，发现圣童不是消失不见了，而是帷幕中的那位天外神，就是用的圣童的身体！”

李文和脸色微沉：“神灵的容器……那本来的人，灵魂恐怕也成了神灵的养料吧？”

他扫了一眼顾栩，原来顾先生还背负着这样的命运。

贺望瑶也想到了这一点，担忧地看着顾栩。

反而顾栩脸色一直很平静，听完洛问心的话，思索片刻道，“洛教授，我有个问题想了解。”

洛问心对顾栩挺有好感，上次在农家乐，对方比自己反应快，而且学问见识不少。

他觉得两人应该能做朋友，毕竟都是一样有学问的人。

“顾先生请说。”

顾栩：“你既然研究过天外神，应该知道一个准则，那就是神灵不可直视、不可言说。当初玄门庄勋在北山观底下的山洞见到壁画，差点被摄走了心魂。所以你是在哪里看到仪式成功后的画面的？”

洛问心怔住了，合上折扇敲击了下脑门，“对啊，为什么我看那个壁画没事？”

明濯意味深长地说：“也许，你看到的壁画是假的呢。”

洛问心叹了口气：“你说得对，我还以为我运气好，看来不是。”

明濯心想，这要是试探，未免也太明目张胆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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