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爽，浑身说不出的清爽。

当金丹最后一丝能量消失在他四肢百骸后，张子豪只感觉全身一阵的轻松，似乎有着踏破虚空乘风而去的感觉。

“恭喜主人，打破桎梏，超脱凡躯。”就在这时，张子豪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身材高大，满面笑容的白发老者。

“你是？”张子豪愣了。

“我是系统之灵。你可以称我为零。”中年男子恭敬地回答道。

“零？为什么以前我看不到你，只能听到你的声音？”张子豪愕然问道。一直以来，跟他交流的都是声音。跟本见不着人影。他不由地有些诧异。

“因为那个时候你还没有得到认可，只是本系统的宿主。”零微笑着，解释道。

“啊，我说呢，为什么你一直都称呼我为宿主，现在居然称我为主人。”张子豪点了点头，而后，似乎想到了什么。“我师傅他老人家真的寂灭了千万年了吗？”

“是的，主人，你上次所见的只不过是老主人的一丝执念。不过，早在你得到老主人承认的时候，老主人的执念就已经消散了。”零神色黯然地解释道。

“寂灭了千万年的人，他的执念为什么还能存在？”张子豪一脸惊讶地问道。

“这个，以后主人你自然明白。现在，你的首要任务是逃离这个地下基地。”零却不愿多说。只是让张子豪逃离这个地下基地。

“好，听你的。”张子豪点了点头，下一刻，他睁开了眼，两道夺目金光瞬时从他眼中直射而出。

身子微微一抖，覆盖在他身上的漆黑如墨的身体杂质便如同流水般滑落了开去。

恰在这时，密室的大门已经被医护人员给打了开来。

“啊。”一众医护人员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下一刻，密室中就没了张子豪的身影。

监控室内，当密室的异变出现的刹那。李报国身上瞬时就出了一身的冷汗。对于张子豪这个实验体有多恐怖，他可是知道的。这样的人形魔兽放出去，一旦危害社会，那后果，绝对不是他所能承受的起的。几乎下意识的，他就将监控室内的警报装置给按了下去。

这个基地是上个世纪六十年代所建造。最初是为了应对核战争而建造的避难所。其坚固程度，即便是核弹在它头顶爆炸，也无法让躲在里面的人受到伤害。而后，在上个世纪末期，因为经济改革，与国际资本主义国家关系有所缓和。所以，这里就闲置了下来。最终成了生命研究所的地下研究室。

此后，又经过十数年的改造。此时的生命研究所，用固若金汤来比喻，毫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