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走?”边云曦问。
“嗯,现在只知道在北面,我先找找看,不一定多久能回来。”官泽笑了笑转身离开。
“宗……”边云曦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转念一想,以官泽现在能力,在桦星域还不是横着走?
官泽陪了妻儿一夜,早上官泽刚出门口,之前还笑眯眯的儿子,突然咧嘴大哭。
秋念澜抱起孩子笑道:“你是不是不想让爹走呀?”
官泽摸了摸儿子的脸颊,轻声道:“等爹回来。”
……
星空中,官泽踩着那铜镜极速飞行着,一路向北疾驰,遇到传送阵便坐,没有便极速飞着。
那千墨陆星上的一座黑木矿矿洞内,一白发老头碰了碰身边的黑瘦汉子,低声道:“朗山,我这几天怎么总感觉心神不宁啊?我好像感觉我的那三成魂魄在动。”
那黑瘦汉子手上的活没敢停,喜道:“会不会是那个被困的前辈来找你了?”
“不能吧?那个前辈说他被困了数千年出不去,怎么就这不到百年就出去了?”白发老头纳闷,又道:“我是不是快死了?产生幻觉了?”
“你这臭老头,你可别死啊,你死了我跟谁说话去?”黑瘦汉子见守卫往这边走,赶紧道:“狗来了,快干活吧。”
白发老头晃了晃脑袋,无奈的又刨起矿石。
星空中,官泽狂奔不停,看着星图,自语道:“爷爷,你究竟在哪?我已经走了半年了,可是为何感应你还是那么远呢?难道你在最北端?那样的话一来一回可真的要十年了啊……”
官泽走了一年时,官秋已经满地跑了,丁宁经常骑着白虎带着官秋在宗内四处跑,所到之处都是一片欢声笑语。
那白虎似乎格外喜欢官秋,一看见官秋便使劲蹭着他的小胳膊,而官秋会喊娘之后第二个会叫的便是‘小白’二字。
这日,官泽在一处巨型传送阵前等待,闲来无聊听周围人的议论声。
“人家都往南跑去战宗,你们怎么还想往北去?”
“我也想去战宗,可是我儿子传信来说他被抓到一个叫南查派的一个邪教中,抽了元神被逼着天天挖矿,稍一偷懒就会挨打,我花重宝请了些高人去救我儿子。”一青袍男子愁眉苦脸道。
“你不说我还忘了,现在最北面那些被巨蛮族屠戮过的陆星都被那些邪教恶派占领了,现在有个最大的邪教好像叫什么合欢派,他们无恶不作,我师弟就是被他们所杀,这些畜生不去抵抗巨蛮族,还反而趁火打劫,真是畜生。”
“哎,天下要是能多几个官泽那样的人物,也许我们就不会这么怕巨蛮族了。”
“切,官泽也不是什么好鸟,我听说他亲手杀了他的师尊,那样欺师灭祖的畜生还不知用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坐上了战宗宗主的位置呢。”
“你可小点声,现在可是有很多修士都往战宗去呢。”
官泽听闻此言,眼中瞬间闪过一丝红芒,他赶紧平复一下心情,索性闭目不去听他们说话,心中忖道:“爷爷,难道你也被抓了?难道你真的在最北端?”
一路向北,官泽脚步从未停歇,尽量选择一些巨型传送阵,而有些巨型传送阵都成了无主之物,需要许多修士联合拟写传送符文才能离开。
……
官泽离开第三年时,官秋已经在娘的监督下开始修行。
这日官秋晨纳结束,一本正经的问道:“娘,我爹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呀?”
秋念澜微微舒了口气,道:“你都问了几百遍了,娘也不知道啊,娘也想让他早点回来,可是你爹是去找你太爷爷,他找到了自然就会回来了。”
“可是外公说我爹快回来了呀。”官秋歪着头,又道:“人家孩子都有爹陪着修行,我爹是堂堂战宗宗主,却不陪我修行,我连爹是什么样都没见过。”说着眼圈有点红了。
秋念澜看着儿子的可怜样,突然道:“你不是想看看你爹什么样吗?娘画给你看。”秋念澜说着就拿出笔墨,摊开一张画卷,认真的画起画像,小时候琴棋书画都学了个遍,这么多年也没忘记,笔锋下渐渐勾勒出官泽的轮廓。
官秋老实的站在一旁看着娘画画。
在官泽走了第五年时,官秋吃下了第二条不灭骨虫。
而战宗又有大事发生,夏雄带着两千万多人投奔战宗,此时的战宗人数已经暴增至一亿三千万之多,而且每天还在不断持续增长着。
战宗在这浩劫来临之前好似一个避风港,好似一颗定心丸,让茫然的修士们不再迷茫,让有热血的修士有个真正的归处,就算战死也死得其所。
官泽感应着爷爷的魂魄,这感应越来越强烈,此时已临近最北端星域了,五年的奔波,官泽最近几日有些浮躁,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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