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些微的变化(1 / 2)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说实话,你简直是太愚蠢了。”这是在我解释完原因之后,冬马和纱对我的评价。

当然,我只是告诉了她我在圣诞节有社团活动的安排这件事,至于更深层次的,与结衣姐的想法有关的事情,我没有告诉她。

而且,虽然我已经理解了姐姐的行动的含义,但是,我却依然无法知道她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这不是简单的过去的由比滨结衣与小木曽雪菜的意气用事的“姐姐之争”的后续,我只知道这一点,如果说小木曽前辈的想法在我的心中逐渐变得清晰的话,只有姐姐的想法,还处在一团迷雾当中。

“你简直太愚蠢了,为了社团活动,只是为了简单的社团活动,就放弃了这样的机会,”冬马和纱有些不耐烦地甩了甩她的头发,第二次说道,“你是对这个活动里的哪个人有太多的愧疚之情了吗?”

“呃,到不是这个原因。”

——说实话,只是因为负疚的话,那无论是雪之下还是一色,都有充足的理由向我提出要求,然而,那两个人已经不会利用这种机会再向我要求什么了。

“那就是难以理解!”

“迟迟没有向北原学长表白的你没资格说我的这一点,明明在我面前已经可以大大方方地承认这个事实了。”

“我和那个家伙的事情,我对那个家伙的想法,和你的不一样,不要擅自对我的选择做出评价!”

“那么,同样的话也可以用在你自己身上。”

冬马和纱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了下来。也许是因为她对我态度好转了太久,让我遗忘了她最初的性格,孤傲到极点的,又容不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任何的侮辱的,别扭的女生。

有那一瞬间,我几乎觉得她要一脚踢到钢琴上以发泄她的不满——不过我很快意识到这是不可能的,她不可能对她视若生命的钢琴下手,在我身上表演一下她很久没有做过的回旋踢倒是很有可能。

不过,她最终还是没有这么做——当然也没有道歉。

“我和你的情况是不同的,你本来可以做得更好。”她依然固执地强调着。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这个人对撮合我与小木曽前辈的这件事的执着,已经超过了防止北原春希被其他人“抢走”这件事的执着,虽然这两件事从现在来看是相似的,但是它们的确是不同的。

就像我在她面前一直喋喋不休地强调她对北原的“喜欢”一样,冬马和纱,看上去已经对许多既成事实感到麻木,而不愿意继续思考了一样。

不仅仅是因为她的别扭的性格,而是她真的已经对北原春希表白一事看淡了呢?我的心中冒出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应该是不会的,我很快否定了自己的观点,冬马和纱的性格足够执着,执着到对一个人的喜欢可以成为一种惯性,在她彻底地建立起自我之前,她不可能改变对北原的感情。

“但是,你已经不会改变想法了吧?”

“嗯。”

“既然这样,其实也没有办法了,那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你也都不会在意了吧?”

“在意也没办法了吧?”

“我说,由比滨你,真是个笨蛋啊!”

“是啊,就是个笨蛋。”

“我一直觉得小木曽应该不会喜欢你这种类型的。”

“很长一段时间我也曾经这么认为过。”

“不过其实倒也不是不能理解。”

“哈啊——”

“但是,无论如何,其实你可以不用活得那么执拗的。”

被性格执拗、傲娇、糟糕到极点的冬马和纱做出这个评价,我觉得这大概是我人生中最尴尬的事情之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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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冬马和纱最后给我的评价是多么尴尬,她的预测还是准确的,随着圣诞节的愈发靠近,小木曽雪菜的旅行同伴一事已经从三年级的小范围内的聊天话题,发展到了全校的热点问题。

虽然据说小木曽前辈曾经说过“大概还是和家人一起去会比较好吧”之类的话,但是在有些热心的指出“小木曽的弟弟现在是应考生,肯定不会在这个关键时刻出去旅行的”的人的指导下——指出这一点的人似乎一点没有考虑过小木曽雪菜本人也是应考生的问题——愈发认为,小木曽雪菜是在等待合适的时机,邀请某位男生。

话题中心的另一个人——北原春希继续坚决否认自己可能会与小木曽雪菜一起旅行的想法。“我还得帮人补课呢——如果小木曽愿意再加上一个人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北原春希是半开玩笑地说出这番话的。

——虽然那个本应该补课的对象,据我所知又开始和北原闹起了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