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我发出逃避的宣言之前,两个异口同声的声音却先行了一步。
“不行!”
来自结衣姐的,和雪之下的异口同声的声音。
惊讶地相互对视了一眼,姐姐用很有由比滨结衣式的方式抢先说道:“不行的,既然小和――嗯,我是说那个人这么就没有回应,就说明他还没有想好应该怎么做,在这个时候如果找到那个人,强迫他给一个回应的话,不是很可怜吗?”
很有结衣姐风格的回答,但是,她的这个回答并不能解释另一个问题。
在等待着未知的答案的小木氨玻筒豢闪穑
我知道这一点,我清楚地知道这一点,所以我讨厌我的逃避,我讨厌我的不解决问题,所以,我想要在学生会长竞选完成后解决这一问题。
我已经计划得很周全了,但是,这个新闻却毁掉了一切安排。
不过,结衣姐也真是呢,在所有人都小心翼翼地避免提起我的名字的时候,她就这样把当事人暴露了出来。
“嗯,我的反对意见在这里,”雪之下瞥了我一眼,说道,“如果那个人――是和我们关系很亲密的人的话,比如说某人的兄弟之类的,那即使那个人当面站出来回应小木氨玻不岜蝗衔俏颐强桃獗嘣斓囊桓鋈税桑康比唬绻业降哪歉鋈撕臀颐瞧渌撕廖薰细穑蔷兔晃侍饬恕!
“只要答应了,然后事实上交往了,那这种质疑也就会烟消云散了吧?毕竟三人相互认识,朋友圈相互重合也可以理解。”比企谷冷静地反驳道。
“如果,答案是不接受――至少不是现在接受呢?”
“那么,由比滨,你认为那个人会这么做吗?”
“我只是提出一种可能性而已,倒是比企谷前辈为什么会对那个人的回应抱有如此的信心。”
“我只是在设想最理想的情况而已,如果真的出现了你说的那种情况,那我也无能为力。”比企谷叹了一口气,摇头说道。
针对这个问题的讨论,似乎就在此停滞了。
没有人能够提出更好的解决问题的思路,也没有人能够对之前的僵局做出判断。
教室里的侍奉部新买的闹钟的秒针滴答滴答地走动着,在这个时候显得格外刺耳。
“今天就先到这里吧?”以部长的宣告开始了暂时解脱的期待,“毕竟问题已经理清楚了,针对问题,解决办法我们可以回去思考,大家认为怎么样?”
“嗯,没问题。”
“我想说的已经都说了。”
“可以接受。”
也许是引为太过疲惫,所以我们都忽略了这是雪之下雪乃难得的征询大家的意见的一次。
“由比滨,当时你的那个回答,是真心的吗?”解散之后,在没有人的情况下,比企谷曾经再次询问过我。
“我只是提出一种假设而已。”我继续逃避着对方的问题。
但是,逃避并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尤其,当阴谋论事件的最后一位女主角无法逃避地出现在我的面前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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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远了(偷偷告诉自己能够hold住感情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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