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确。但是前提是我们只知道韩信那半张图鉴的内容。那内容中有半数都是忌讳剩下一半是基本的操作方法。可另半张图鉴呢?那半张偃师为何不给韩信?”他噙着不明意味看我。
“难道说……那半张图鉴上是破解忌讳之法并且……它在陛下手中?”我愕然脱口“可是会是谁把镜给了他的呢?偃师不可能给他的因为他还要回去还你啊。”
“呵……”他伸出一根食指抚摩镜沿上凹凸的刻文“我想恐怕不是别人正是我自己把这面镜给他的。”
他眉眼平和落在镜上的目光竟是轻柔。我问:“文禾你所决定的事情就是这个么?”
“是地。这是不用珞儿血祭魔镜又能跟历史搏上一搏的最好办法:让本就是人君的人来用它把震荡减到最小。而我听从他地调遣。”
“……你准备何时同他说?”
“我相信他此刻对此事就并非一无所知。偃师见过他你是目击者。他按兵不动大约是因为从未见过实物仍存疑虑。他需要的只是一个现实证明来作为契机因为其他地都已然了解。我准备下次入宫时带着镜去同他说。”文禾回答。“那就是明日早朝时候了吧。”我说。
他闻言却歪过头来笑得诡谲:“文夫人你就不愿为夫多陪你一些时候么?这么着急就想让我入朝?”
“哎?”我突然想起皇上在酒肆地话他要我与文禾成亲难不成就是现在?
“今日圣上下了旨意让我即日迎娶未婚妻。这说到底并不算赐婚因为你我本就要成亲的。但是又承了圣上赐婚地名义必须马上就办。我正求之不得。其实……明日就是个好日子。”他的笑容从未如此耀眼在我不觉之时就搂过我身子去“珞儿……嫁给我。”
“这是祈使句疑问句还是陈述句?”我心头一暖把脸埋进他怀里。
“都可以。除非你说你不愿意。”他把温暖的唇贴进我颈窝鼻息暧昧笑声低回“除非你不是同我一样期盼着这一日。”
他身上撒兰香馥郁味道流连不去双臂有力不移肌肤相会厮磨。我闭着眼感受他的温存亲昵。
我怎会不愿意呢文禾。得夫如此哪怕舍身以往又何所惧?
“只是你要去见一次田美。”我突然冒出一句“娘家人有话要说。”
“田美?”
“她说你们在淮阴侯墓见过一面。”
他回忆了一会恍然道:“是有那么一个女子。她自称是学考古的我与她交谈了半晌她的确懂得很多不过大都是书本之物。你们是朋友?”
“是是很好的朋友。她已经知道我在此地想要作为娘家代表见你。”我半开玩笑道。
文禾松开我扬眉笑道:“我用镜一次元气有损岂是别人要我去我便去的?”
“你就是不去咯?”
“这个嘛……”他暗声笑着倾身把额头抵住我的“如果我夫人肯好好帮我补元气我可以考虑答应。”
“啊”我眨眨眼“我会每日给你熬大补汤直补得你五脏六腑都火旺滋润为止。”
“你还有一日可以装蒜。”他直起身“而我要去安排明日婚事了。我们此前准备的器物种种仍存在库里拿出来就可以用。其他的要重新安排而父亲不胜劳累便由表兄操持我自辅助了。现在就要去让管事拟喜帖的单子今晚前要出去的。还好大部分宾客此时估计已经知道我们的婚讯了。”
“你的伤还没彻底好呢文禾。不可太操劳了。”我说。
“为此操劳不知疲惫只因我心快慰。”他低头轻轻印一吻在我额角“我的珞儿你就乖乖地待在房里等着做我的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