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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起她第一天的生物课……我知道这恰恰正是她应有的正常反应。

这是多么愚蠢啊,想像如果我也可以邀请她去参加那个可笑的舞会,想像她会取消她的临时计划,答应和我一起去。

我一定不是她要答应的那个人。那将会是其他人,一个温暖的人类。而且我甚至不能让自己——在某一天,当她说“好的”的时候——伤害那个人,杀了他,因为她应该得到那个人,不管他是谁。不管她选择谁,她都应该从他那儿得到快乐和爱。

现在,我应该感谢她做了正确的事,我不能再假装我仅仅有爱上这个女孩的危险了。

毕竟,我的离开并不算什么,因为贝拉从来也没有以我期望的方式看待我。从来没有把我当作是某个值得爱的人那样看待我。

从来没有。

一个早已死去、早已被冰封的心还能裂开吗?我的好像能够。

“爱德华。”贝拉说道。

我僵住了,盯着她那紧闭的眼睛。

她是不是已经醒了,看见我在这儿?她看起来依然沉睡,然而她的声音是那么地清晰……

“爱德华。”她温柔地呢喃。

她正梦见我。

一个早已死去、早已被冰封的心还能再次跳动吗?我的好像将要。

“留下来。”她在叹息。“别走请留下来。”

她正梦见我,这甚至不是一个噩梦。她想要我留下,跟她一起,在她的梦里。

这股将我淹没的感情叫什么?我搜遍枯肠,然而什么也找不到,没有任何言语足以形容它们。良久良久,我依然沉浸其中。

当我我再不是过去那个我。

我的人生曾是一个永无止境,永无改变的午夜。对我来说,它必然是,也必需是,我永恒的午夜。那么,这怎么可能?太阳会在此时升起,在我午夜的正中间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