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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不是已经邀请了别人?”麦克。他朝我看了一眼,几个星期以来第一次起了疑心。我意识到我已经背叛了我的意愿;我的头朝贝拉那边侧过去。

他的脑子里装满了妒忌——妒忌那个被这女孩选中的人,不管他是谁——突然,我知道那份不知名的感情叫什么了。

我在嫉妒。

“没有。”女孩用迁就的语气说。“我根本就不打算参加那个舞会。”

她的话让我缓解了痛苦。突然,我把自己当作了竞争者。

“为什么?”麦克用几乎粗鲁的语气问道。我被他这种语气激怒了,我有一点龇牙咧嘴了。

“那个周六我要去西雅图。”她回答道。

好奇心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残酷——既然我对一切都刨根究底了。我要尽快知道她打算去哪儿,为什么去。

麦克的语气像在诱骗一样,令我不快。“你不能在别的周末去吗?”

“对不起,不能。”贝拉直率地说。“所以你不应该让杰西卡再等了——很不礼貌的。”

她为杰西卡的感受担心,这煽起了我嫉妒的火焰。很显然,这个西雅图之行是一个拒绝的借口——她拒绝他,单纯是因为不想背叛她的朋友吗?她是那么的无私,完全会这么做。会不会实际上她很想答应他?又或者这两种猜测都是错的。她是不是对其他人感兴趣?

“好吧,你说得对。”麦克咕哝了一声,他是那么的消沉,几乎让我可怜起他了。几乎。

他把眼睛从女孩身上挪开,一下子切断了我在他脑子里看见到的女孩的脸。

这让我无法容忍。

我扭过头去,一个多月来第一次看向贝拉,亲自去读她的脸。这么做让我的痛苦一下子缓解了不少,就像一个长时间憋气的人猛然吸入大口空气。

她闭着眼,双手托腮。她的肩膀防御性地向内弯成弧形。她轻轻地摇一摇头,好像想把脑子里什么东西赶出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