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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最后一样折磨我的,也是最令我痛苦的是:正如我无视她一样,她也无视我。她再也不来跟我说话。就我所知,她根本想都没有想过我。

这让我快疯掉了——甚至让我那改变未来的决心崩溃——除了有些时候她会像之前那样注视我。我并没有亲眼看见,因为我不许自己去看她,不过当她打算看我的时候,爱丽丝总会提醒我们;其他人则依然担心那个女孩内心的猜疑。

当她从远处注视我的时候,那份痛苦多少得到一些解除。当然,她也可能只是想知道我究竟是哪种怪胎。

“在一分钟之内,贝拉就会去看爱德华。看起来正常一点。”三月的一个星期二,爱丽丝这样说道,其他人小心翼翼地在座位上挪动身子,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就像人类一样:绝对的静止不动是我们族类的一个特征。

随着时间过去,这个频率没有减低,这让我感到高兴,尽管我不该高兴。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不过这让我感到好受些。

爱丽丝叹息。我希望……

我低声地说。“那种事是不会发生的。”

她撅起了嘴。爱丽丝急于跟贝拉建立起她想像中的友谊。她以某种奇怪的方式怀念这个她还不了解的女孩。

我承认,你比我想的要好一些。你把未来弄得乱糟糟的,我又看不清了。我希望你能对此感到满意。

“那对我来说很有意义。”

她嗤之以鼻。

我试图将她的想法屏蔽掉,对这场谈话很不耐烦。我的心情很不好——比我让他们见到的更紧张。只有贾斯帕用他独特的能力感觉到了从我身上传出的紧张——贾斯帕可以感受到别人的情绪,并借此影响他们。不过他并不能理解这些情绪背后的原因,而且——由于这段时间我的心情一直都很糟糕——他也就不理会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