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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能的反应,我朝传来叫我名字的声音方向望去。当然这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叫”,而只是在脑海中想到我的名字。我的目光锁定在一个带有一双巧克力色大眼睛的、苍白色的心形的面孔上,尽管在此之前我没有亲眼看到过她,但在别人的脑海中,我早已熟知了这幅面孔——一个新来的转校生——伊莎贝拉?斯旺。镇上斯旺警长的女儿。因为一些原因而搬到这里,“贝拉”她不厌其烦的纠正每一个叫她全名的同学。

我感到无趣的转过头来,但立刻我意识到她不是刚才在脑海中提到我名字的那个人。当然,她已经对库伦家族产生了兴趣。我听到了那个叫我名字人的想法在继续。

此刻,我意识到那个声音是杰西卡的,她内心喋喋不休的想法已经打扰我有一段时间了,当她把对我最初的迷恋转移走的时候,对我来说真是莫大的解脱。在过去看来,逃脱她坚定的、荒谬的白日梦是近乎不可能的。每当她做白日梦的时候我不止一次的想告诉她,当我的嘴唇和牙齿接近她的时候将会发生什么,那将消除她那些恼人的奇怪想法。一想到她对此的反应我就忍不住想笑。

(她到底有什么好的)杰西卡继续想着,(她并不是非常漂亮、也不那么可爱,真不明白为什么艾里克一直看着他,连麦克也是)想到后面那个名字时,她内心颤抖了一下,那是她新近迷恋上的目标——普普通通却很受欢迎的麦克?牛顿,然而他完全没有注意到她。

(不过看来麦克并非对这个新来的女孩毫无感觉,相反他看她时眼睛发亮)杰西卡的想法慢慢接近卑鄙的边缘,尽管她表面上对那个新来的转校生热情洋溢,并对她透露着她所了解的有关我家人的消息,表现出极大的友好。这个新来的一定会向她问起关于我们的一切,我心想。

(今天,所有人都在注视着我)杰西卡沾沾自喜地想到了另一件事情(贝拉和我要一起上两堂课,是幸运吗?我打赌麦克一定想问我“她上什么”)

在这些琐碎的、毫无意义的想法把我逼疯之前,我试着把这些婆婆妈妈的话题屏蔽在我的大脑之外。

“杰西卡?斯坦利正在向那个新来的叫斯旺的女孩讲库伦家的坏话呢”我朝艾美特呢喃道,想借此分散我的注意力。

他轻笑了出来,低声说:“我希望她能做得更好点儿”

“实际上,毫无想象可言。仅仅是纯粹的闲话暗示。一点恐惧感都没有。我有点失望了。”

但是,那个新来的女孩呢?对这些闲话也失望了?

我努力去听那个新来的女孩所听到的,贝拉,思考着杰西卡的话。当她看着我们这个奇怪的、如同粉笔般苍白的、人人都极力躲避的家族时,她想到了什么?

某种程度上,我有责任弄明白她的反应。我扮演着哨兵的角色,找不到更好的词来形容了,对于我的家人来说,为了保护我们。如果有人加重对我们的猜疑,我可以尽早地给家人警告,并提供一个有效地撤退方案。这样的事情经常发生——一些富有想象力的人类会在书里或是电影里见到过我们。大多情况下,他们都猜错了,但比起危险的搜查来说,搬到一个新的地方是更好的办法。非常非常少的情况下,有人类会猜对答案。我们根本不给他们有尝试催眠的机会。我们就是很简单地消失,成为一段不让人恐惧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