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5章 屈辱与谎言(1 / 2)

 酒精在体内翻腾,折磨着刘燕妮的灵肉。她的**在床上扭曲着,灵魂在身体内扭曲得比**还要厉害,像一条饿了几个世纪的蛇,东奔西突。她本能地想象着释放能量的方法,最后难为情地采用了成年人在灵魂孤独时都常用地**的方式。

她一边安慰一边想拨打高寒的电话,但又怕高寒笑话自己。无论男人和女人,在用最原始的方法安慰自己时,他们最多自嘲一下,但他们不希望任何人笑话自己。在想念高寒的同时,白宝山的影子也在她的脑海中出现,但只是一闪而过而已。她虽然醉了,虽然需要男人的抚慰,但即使到外边随便找个男人,也不能找像白宝山这样的孬种。

出于对白宝山的厌恶,刘燕妮又想起了在海岛的那段快乐的时光。她虽然认为白宝山连娱乐场所的少爷都不如,但还是把他和那些在正常人眼里很低贱的男人联系在在一起。

海岛,热带的太阳经常把男人和女人的**烤晒得流油,每当刘燕妮寂寞难耐时,总是到那种专为女富豪们消遣的娱乐场所去发泄自己的**,打发自己寂寞的时光。

那些年轻的俊俏后生身上所焕发出来的青春的活力常常叫刘燕妮回味无穷,她隔三差五地过去,把他们想象成高寒的样子……

而现在的刘燕妮的感受就像置身在毒辣的太阳下,她的**正被烤晒着。

天空阴霾密布,厚厚的云层压得人喘不过起来。大地龟裂,河床干涸,正需要一场暴风骤雨,滋润她干枯的心灵。可厚厚的云层里就是看不见闪电,也听不到雷鸣。她在心底呐喊着,向苍天诉说着自己难耐的寂寞和痛苦。也许是她的诚心感动了上苍,正头顶的乌云突然被撕裂开了一道天河般的口子,瓢泼的大雨终于从天而降,冲刷着她的皮肤,凉爽着她的心灵。

电闪雷鸣中,她突然看见高寒向她走来。就在高寒就要靠近她时,一道厚厚的密不透风的雨幕挡在两人的中间。高寒使劲地敲打着这密不透风的雨幕,并声嘶力竭地呼唤着她的名字。

——燕妮,我来了。

刘燕妮听到高寒的呼唤,大声地应了一声,翻身下床就去给高寒开门。

等她摸到实在的门,才知道刚才的一切都是发生在酒精里的幻想。虽然是幻想,但她希望门外站立的人就是高寒。

她确定了,门外站立的人就是高寒,虽然她还没有亲眼看见。

刘燕妮来开门,看也没看就扑入到了来人的怀抱。

来人也不客气,顺势抱起刘燕妮,用脚后跟把门踢上,把刘燕妮放到了床上,饿虎扑食般压在了刘燕妮的身上,接着就开始没死没活的亲吻。

幻想中的雨顷刻间幻化成现实的雨,刘燕妮干裂的心田得到滋润,在亲吻的间隙发出了畅快的呻吟的同时,还呼唤着高寒的名字。

“高寒,你终于没有忘记我,我很知足,甚至死而无憾……”

刘燕妮娇态十足,呻吟中的呢喃柔情无限,白宝山应该感动,可他没有感动,因为隐约中他听到了高寒的名字。既然刘燕妮喊的是高寒的名字,她的柔情无限只是针对高寒的,与白宝山毫不相干。

白宝山突然松开了刘燕妮,不敢相信地问道:“你刚才叫谁的名字?”他明明听到刘燕妮叫的是高寒的名字,但他还想再问问,让刘燕妮在尽量清醒的状态下亲口承认出来。

刘燕妮通过声音才辨别出来,刚才压在她身上的人并不是她朝思暮想的高寒,而是自己口头上承认要嫁给他而心里却想作弄的人——白宝山。她在清醒中坐了起来,并不自觉地问道:“怎么会是你?”

“你希望我是谁,是高寒吗?”白宝山突然冷冰冰地问道。

“我——”

“你什么你?”

“……”

刘燕妮低下头来,心里开始后悔,为什么不看清了来人就去开门,为什么要喊高寒的名字。如果自己要不是叫喊高寒的名字从而使得白宝山露了马脚,自己岂不是被他玷污了清白。

眼前的刘燕妮虽然没有继续回答白宝山的问话,但低眉垂首的她却有十足的女人的味道。白宝山不再说什么,扑上去就扯开了刘燕妮的衣服。

几颗红色的纽扣散落在床上,随着**的起伏和滚动在床上滚来滚去。喝了酒的刘燕妮根本没有挣扎的力气,失去了反抗的能力,自然也就控制不了局面。

刘燕妮没有叫喊,因为白宝山是她的前夫,因为她曾经答应很快就和白宝山复婚,因为她是风险投资公司的老总——吴黎的****案已经闹得满城风雨,如果她再说白宝山****了自己,人们的舌头就会把人压死。还有更重要,她在伺机报复曾经给了她无尽屈辱的白宝山,如果她和白宝山闹翻了脸,她可能会永远失去报复他的将会。

一切都晚了,该发生的和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遭受过白宝山侵害的刘燕妮翻身把脸对着墙壁,以这种冷淡的方式对白宝山提出了无声的抗议。她气得脸色煞白,恨不能把这个衣冠禽兽四成碎片,打入万劫不复的地狱。但她也只是在心里想想,暂时根本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