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就这样沉默了半晌,想了想,低头喝了一口咖啡。其间他又抬头看了眼老实巴交的伯贤,终于开口道:
“这样的话,我倒是有个去处,不知道是否合你胃口。
那个地方啊,怎么讲呢,拙荆已经事先住下了,刚好缺个伴儿。而我又是个不经常回家的……
拙荆你知道是谁吧,哈,我老婆……你若不嫌弃,大可以搬过去同住的。”黑假面雇佣兵团的团长讲到这里表情有些奇怪,伯贤没能捕捉到,银魂欲言又止,看了看有些天然呆的三十岁老处男伯贤:
“额……还有一件事,我老婆可是我的心肝宝贝,你可千万别动歪脑筋,好几个忠心耿耿的仆人看着呢。”
伯贤仔细琢磨了银魂所讲的事情,权衡利弊的想了想终于暂时答应下来。他此时无处可去,看一看银魂口中那所谓的如花似玉老婆的香闺也是不错的。
……
……
半天过后,银魂在镇上的阁楼里。
伯贤将绘制着伯贤小筑的油画贴在一间侧卧的墙壁上。他意外的跟银魂的老婆何春丽所居之地较为合拍,地方虽小而偏僻,但格局上让人温暖。――恩,总体感觉是好的。
只是银魂团长夫人的相貌让伯贤吃惊,她算不上什么美女,甚至连中等水准都有些勉强。关键是皮肤和身材,看起来并不光滑,反倒是有种久经磨砺的乡野粗糙感,或者说蛤蟆皮的感觉――看多了让人}的慌。这与已经三十岁的流浪汉脑海中所想,是有着出入的。
因为反差的原因,伯贤为此默默嘀咕了许久,他不懂眼前看到的事。一面想着银魂那无论何种角度都算的上清澈正统的脸,一只眼睛望着何春丽长着疙瘩和褶皱的面容,总觉得怪怪的,有点格格难入的维和。
样貌上的事还在其次,妇人的性格有的时候……额……怎么讲――真的是怪异的,刻薄一些形容,似乎是有点神经问题的。
遇到了这样的事,于是伯贤便再次情不自禁的想,那自称银魂的有颜有身板的男人,当初为什么会答应这门婚事,这样的男女在一起真的没问题吗。
“大抵是为了权钱,入赘过来的吧……”
想不通缘由因果,伯贤便只好根据这些年丰富的阅历这般猜想。
但无论如何,伯贤在银魂的小宅里面算是安了家,不出意外的话,银魂每天晚上会从组织里回来吃饭睡觉,偶尔还会带回点小菜儿。
伯贤过来之后,这小家庭的人气便旺了一些,吃饭睡觉看电视时候的气氛也相对浓烈。
关于银魂团长的身份,年过三十的流浪汉知道一些,但并不详细全面,大抵是茶余饭后只言片语泄露出来的东西。
格里菲斯有时间倒是会来做客,大概一个月两次的样子。有时候会顺手带些小礼物。青菜、土豆,脱了毛的柴鸡什么的,曾经也带来过。
他是个和蔼的人,脾气很小,讲话没有丁点的市侩气或者霸气,笑的时候会露出虎牙来。
伯贤自己是挺喜欢这个看起来刚成年没有多久的青年的,他走了一些地方,经历过一些事,其中有一些东西让他觉得有意义,可以传承下去,是可以让后来人少走些弯路的。
便在没人的时候,语重心长的同名叫格里菲斯的青年掏心掏肺的讲东讲西。
伯贤口才不好,但这实在是真心实意的将青年人当做后辈来教导了。
而那个名叫格里菲斯的青年,一个月会来两次,甚至三次。这人脾气是好的,能够耐得住寂寞,听伯贤絮絮叨叨的说话也不觉得厌烦。
……
玄间侧和黑假面佣兵团之间的事,经历过各种样子的试探,正面袭击或者奇妙妙招的对抗之后,双方彼此都有些疲软。
冷战或者对峙这样的事,放在什么地方,都会牵扯精力,限制组织的发育。
黑假面雇佣兵团被拖入这样的泥潭之中,发展定然受到限制。好在银魂一开始走的便是精兵路线,受影响稍微小一些。
而且借此机会还能够精炼士兵,如同百锻铸钢般,算是能让人得安慰的一点。
而玄间侧那一边,因为异地作战,属于客场,消耗和花费上比黑假面这一边要严重的多。这追查格里菲斯真实身份的事原本的计划上,属于狮子搏兔,没有想到阻力会那样强,第一站就打成这样,跟狮子咬乌龟壳似的,崩的牙花子都在痛。
如此这般,僵持了两月,权集驰那边跟欧国的全知之杖渡过了起初的擦枪走火,邕逝槔诺拇蛄艘徽螅⑾执蠹野虢锇肆剑材魏尾涣怂螅宓木质票闱飨虬参龋ソセ氐搅颂概凶郎稀
随着权集驰从与全知之杖的‘战争’中脱身,这庞然大物对于华国的掌控力再次体现出来。
黑假面这边明显感觉到压力的缩小,而玄间侧的人在分批次的撤退……
这次的行动的总负责人,玄间侧的那名声名赫赫的执事,在此期间似乎仍有不甘。他在玄间侧撤离开的最后几天,发动了密集而全面的攻势。可惜在银魂亲自坐镇之下,仍旧未能取得太多战果。<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