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派》的读者们,你们好!我是这本书的创作者帝。
时至今日,小说写到这个层面上,有些真心话想说一下,我本不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人,也算是一个热爱推理和追求真理的人,其实静静地想一下,我又是一个极其复杂化的人,有自卑也有自负,当然这可能跟我的成长因素息息相关吧。
聊聊我写这本书的初衷和起点吧,当然还有我这个人,那就先说我这个人吧,我出生在内蒙古赤峰市管辖下的一个小镇上,94年生人,生肖属狗的,我是第二胎,当时我大哥要是生的顺利,恐怕就没有我了,他属猴的,因为那时候禁止要二胎,是要罚款的,我们家很穷很穷,我老爸跟我老妈结婚的时候,都没有房子,还是我姥爷接济我老爸几百块钱来着,500还是2000块?真不记得了,就听我老妈跟我讲过一次,反正买了一个大院子,带一个土房子。
我真的是从人类社会最底层长起来的,第二卷主人翁生活的村子,有一条大沟,我们村儿真有那么一条大沟,是被洪水冲出来的,天晓得过去发生过什么洪灾,反正那地方四面八方走出一里地去,就有坟地,小时候跟发小出去玩耍,都见怪不怪了,凡是有人死了举办丧事,举着白帆穿孝衣戴孝帽,有什么福根儿的说法,大人们叫我们不要去捡那只用白纸做的哭丧棒,总之小时候感觉挺刺激又害怕的。
我上学是比较晚的,别人八岁都上一年级了,其实我也可以的,我爷爷当时在大队是厨师,可是发小们都吓哭了,他们与我同岁,我一下子跟一年级的人相处,记得有个姐姐,问我这个字会不会写,说实话那种环境太陌生了,我又小没怎么见过世面,第一节课下课了,我拎起书包跑回家去了,当时很害怕,跑了半里地,回家了,直到第二年和发小们才上学,但是第二年的形式不一样了,那个学校只能教育到3年级,那一年正好没有一年级,我们又从幼儿园读起,说实话还挺后悔的。
我写字是很认真的,也很用力,把中指的关节都磨出个茧子包,田字格都写透了七八页,放学了又怕把书丢了,差不多都背回了家,虽然有时候不一定看,但是我觉得书挺重的,丢了学什么啊,二年级下学期,我们又去了另一个更大的营子去借宿读书,过了两年半又去乡里读,五年级的时候,才上了半年,我就与农村告别了,来到了赤峰市。
虽然话一句带过,但是我在农村经历了很多,我见过牛、马、土狗、鸭子、鸡等等家畜,跟着三舅掏过家雀窝,但我是不敢动手的,还牵过毛驴骡子什么的,在地里种过地,比如打马杆打滚子,我估计一般人还真不知道这是什么,我现在也不太想解释,我之所以敢写民国和改革开放前期的剧情,可能跟我的经历也有关系,毕竟经历是没有坏处的,我的见世面是宽广的,总之一系列吧,我在农村生活的十四年时间里,我见识了很多过去的东西,也听到了很多只有在农村窖藏关于过去的传闻,那一帧帧一幅幅只要我去想,就能出来,这是我跟那些城里人不一样的地方。
到了城里,我老爸就出轨了,而且我又要蹲级一年,我老妈说实话没什么能耐,她没读过书,去到大街上不识字的那种,我老妈也挺后悔的,我要是要交给她,她就是不学,说学不了,在我看来那是可怕的事情,她好像被诅咒了一样,好像这辈子都跟文字无缘了,开始我学习很好,可以说名列前茅,而且写诗歌也是从小学开始会写的,估计有苦恼的人,更容易适合创作吧。
我老爸很少回家,其实我少年是非常纠结和灰暗的,家庭对我的影响很大,直到高中我爸妈才离婚,如果我拥有一个和谐的家庭,我绝对会考一个更好的大学,虽然不敢说清华北大,但估计也很容易接近,我爸也就五年级文化,很多亲戚也劝我说,你爸妈的事跟你没关系,我不知道他们这话怎么说出来的,反正我的成长是非常不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