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尔赫站在床下,让夏沐瑶背过身体,弯下身子……
夏沐瑶被撞的如秋风中凌乱的秋叶,却仍是咬紧牙关,侍卫就在帐外,她不能让自己的声音落在侍卫的耳朵里。
但是呼尔赫一行事起来便如脱了缰的野马,惹得夏沐瑶都要将自己的嘴唇咬破了,直到最后,她强忍着最后一丝理智,扭头看着呼尔赫,轻声怨道:“你轻点……”
嗯,嗯。呼尔赫嘴里应着,动作却仍是凶猛,直让夏沐瑶觉得自己的腰快要断了。
一直到结束,夏沐瑶这才松了口气,平复了好一会儿自己的喘息,这才起身看了看呼尔赫,“你的伤口没事吧?”
呼尔赫舒畅地长出了一口气,而后打趣道:“没事,这个姿势扯不到我的伤口。”
夏沐瑶放下心来,却也不忘抱怨自己的不满,“可是我不喜欢这样,感觉像在被你欺负,往后我要看到你的脸。”
“好,”呼尔赫将夏沐瑶搂在怀里,歉意道,“下次你坐到我身上,看着我的脸……”
“不许再说。”夏沐瑶忙打断呼尔赫,他真是厚脸皮,常常将他们的床笫之欢说的云淡风轻,真真是羞死人了。
但夏沐瑶越是这样,呼尔赫就越是喜欢逗她。
一直到入睡前,呼尔赫还在跟她探讨着下一次他们究竟要用什么姿势才不会扯到他的伤口,夏沐瑶捂着耳朵,呼尔赫却故意提高了声音,夏沐瑶只好用小手捂住他的嘴,“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呼尔赫这才开怀笑了,将夏沐瑶往怀里一搂,轻声道:“好了好了,我不说了,省得惹得我的瑶儿不开心。”
夏沐瑶这才靠在呼尔赫的肩上,微微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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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呼尔赫的伤势已大好了。
这三日,呼尔赫也未曾闲着,几乎每晚都要折腾夏沐瑶一番,他忍了几个月的**终是无法再克制。
夏沐瑶自然也是习惯这样的呼尔赫的,自成亲之后,呼尔赫旺盛的精力一直令她既愉悦又头疼,却也渐渐被呼尔赫养的食髓知味,两人之间的欢好简直是灵魂与**合二为一。
呼尔赫伤势好了之后,便常会在军营中走动,夏沐瑶便穿着披风,将自己裹得严实,而后跟在呼尔赫身边,自这次差点生离死别后,她有点不大敢离开呼尔赫太久了。
呼尔赫了解夏沐瑶心里的那份恐惧,也便由着她跟着,左右她整日无事,跟着他走走步也算锻炼一下小身子骨。
军营里正在休整,大康已经派出谈和使者,与北胡进行停战交涉,以便协商一个双方都满意的条件。
因为这场战争并无胜负之分,故而双方的停战交涉要容易的多,不过那都是北胡王的事了,呼尔赫并不需费心,他只要等着朝廷的命令,看何时带兵回去。
这过程最快也需要十天半月。
赵元廷在军营里待了几日后,便决定返回皇城,临离开时,他又去了一趟北胡的军营,仍只是带了十几个大内侍卫,却被呼尔赫拒之门外,他不想见他,只是派属下去通知了赵元廷,说藩王妃已经醒过来了,一切安好。
赵元廷听了,心里不由一松,而后自嘲笑笑,果然,夏沐瑶还是回到呼尔赫身边才会有生机,呼尔赫就是她的空气,阳光和水,离开了他,她不能活。
赵元廷叹了口气,也便打马回了大康军营。
翌日,赵元廷便往皇城返回了,临走,他清点了五个近身侍卫,让他们混进燕城埋伏起来,并随时收集夏沐瑶的消息向他传递。
赵元廷来过北胡军营的事,夏沐瑶并不知道,呼尔赫怕她想起过去那段时光不好的记忆,在她面前禁止出现一切关于赵元廷的消息。
夏沐瑶也努力忘记被囚禁的那段记忆,她每日里很小心地照顾着呼尔赫的伤势,眼看着他的伤一日比一日好了起来,心里欣慰不已。
她从未伺候过人,但是呼尔赫却被她照顾得很好,她甚至帮他刮胡子,只不过拿着刀的手有些抖,将呼尔赫的下巴割出了血,呼尔赫便不再让她做这件事,因为她实在有些谋杀亲夫的迹象。
伤势好了的呼尔赫,在夜里更能折腾了,他裹着夏沐瑶,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摇着,将临时钉起来的木床摇得吱呀作响,夏沐瑶总是忍不住提醒他轻点,温柔点,她真怕他将床给压断了。
“床断了也不碍事,再订一个便好,但我们要抓紧,最好,回燕城时你便有了身孕,也好给征还添个弟弟或妹妹。”呼尔赫咬着夏沐瑶的耳朵,轻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