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皇上的本意是想叮嘱苏培盛一番,要他在迎年主子回来的时候如此这般这般,然而皇上也有他难以启齿的难言之隐。作为一朝天子,不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国家大事上,还惦记着这些儿女情长之事,不要说他这个当皇上的有“荒淫无道”之嫌,就是冰凝也要无辜地背负上“红颜祸水”的罪名,更不要说她现在早已经是因为那个“狐狸精投胎”而恶名远扬了。
从前他只是个王爷,怎样“荒淫无道”都无可指摘,现在却是不一样了,作为身肩重任的帝王,不说一心都扑在朝政之上,反而深陷感情的泥潭,实在是不成体统,难道说先皇让他继承大统就是要他把心思都放在女人身上吗?可是帝王也是人,不是神,也有七情六欲,也有爱恨情仇,为自己心爱的女人送去关心和爱护难道有错吗?这就是登上皇位所必须付出的代价吗?
关心自己的女人没有错,又不想有损自己的帝王形象,矛盾犹豫中的皇上实在是不知道如何表达,才能既让苏培盛按照他的吩咐去办,又不被泄露了自己心底的秘密。事到如今,皇上再度对苏培盛大为失望,心中禁不住地暗骂道:从前多么精明、多么得力的一个奴才啊,想瞒着他都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现在想要他心领神会的时候竟也成为了不可能的事情,真是气煞朕了!
皇上就是气到牙根痒痒也是无济于事,此时的苏培盛眼看着平时威严、铁腕、果断、坚决的皇上现在居然半天没有说出一个所以然来,再次如坠五里云雾:万岁爷这是有什么事情这么难以启齿?难不成那年主子真是如皇太后所说的那般,是个狐狸精投胎转世,把皇上的魂儿给勾跑了?
望着苏培盛那如铁嘴钢牙般紧闭的一张嘴,皇上终于认清了形势,绝对不可能指望让这个奴才心领神会了,无奈之下他还是横下一条心,让这奴才知道就知道吧,反正早晚也得知道,只要按照他的吩咐办好差事就行了。
“明天去潜邸,你先将年主子请到书院去歇息,然后让那些奴才们要尽快收拾,等翊坤宫布置妥当后,再将年主子迎到宫里来。另外,怡然居里的所有一切,全部统统搬来,包括窗纱、盆景、笔墨纸砚、针头线脑……所有的一切。”
“回皇上,奴才一定照办!只是……,窗纱、地毯都有些旧了,要不要换成新的?”
“不用,不用,什么都不要换,哪怕是破了、坏了、旧了,统统都不要换,都要原封不动地搬过来。”
是的,他要给她一个惊喜,他要给她一个安心。她是那么地抗拒着皇宫,但是现在已经由不得她选择了,她的命运已经紧紧地与他联系在了一起。让她接受这么一个打心眼儿里厌倦的地方,确实是太难为她。因此,在这个全新的、陌生的环境里,他要给她一丝温暖,一丝安心。
皇上之所以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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