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令月清晰地说:“这种款式的发冠并不多见,我猜你应该是为了骑马方便、专门找人定制的。

虽然你现在头发乱了,发冠也丢了,但只要派人沿路去找,肯定能找到。

将发冠与发簪的花纹一对比,就能看出是配套的同款,然后再按照它们的制作风格,去京中各大首饰铺逐一排查,很容易就能查出来。

这么明摆着的事,你有什么可狡辩的?”

孟婉晴死死瞪着她:“......”

“只要查实证明,这发簪是你的东西,到底是谁用它刺伤了红马、导致惊马发疯,就不用我说了吧?”

萧令月顿了顿,又讥诮地道:“难道你还想说,是我在比赛过程中用轻功飞到了你的马上,拔了你的发簪,刺伤了你的红马,害得你惊马又受伤,费这么大的功夫,只是为了栽赃嫁祸你?”

众人:“......”

孟婉晴被质问得哑口无言。

她心里又慌又乱,大脑一片空白,几乎不敢去看其他人的眼神,只死死盯着萧令月,怨毒扭曲的面孔衬着狰狞的眼神,活像是厉鬼一样。

该死的!

都是“沈晚”这个贱人!

明明都能把罪名扣死在她头上了,她竟然还能找到证据翻身。

她为什么不去死!

她就该闭嘴老老实实的去死,去死!!

孟婉晴恨得发狂,满脑子的愤恨杀意直冲上头,声音怨毒到了极点:“沈!晚!你这个......”

这时候,一道忍无可忍的声音骤然打断:“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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