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我费劲的一点点睁开双眼,此刻脑后还隐隐约约传来阵阵剧痛,“该死的苏灿,我定然不会放过你,”我想起最后自己是被苏灿偷袭致晕的,也只有他才会做出这么卑鄙的事情,
“呦呵,死到临头还这么嘴硬,你也不看看自己现在的处境,啧啧,那个什么鱼肉什么刀俎来着,”,我先是听见恍当一声,地下室里的大铁门被人从外面打开,随后进来一个佣人打扮的中年人,一进来便一脸嘲讽的对我骂道,
“哼,我现在这是在哪,快放开我,”我自然不会给这佣人好脸色,平日里我少说一只手也能打倒十个这样的人而且不费吹灰之力,随着我剧烈挣扎,身上紧紧绑着我的铁链也哗哗作响,我聚?全身力气想着一举挣脱,此刻我全身肌肉紧绷,脸色涨得通红,没过多一会便感觉到身上铁链似乎有所松动,我想着再加把力气,可惜功亏一篑,我整个人力气用尽一下子再也提不起劲来,
佣人很显然被我刚才的举动吓了一跳,他肯定没想到我处于如此境地还能挣脱些许铁链,瞧他那满脸紧张神色,我不由得哈哈大笑,苏灿手下尽是无能之辈,
“姓张的,你接着挣扎啊,我告诉你,这里可是苏家最坚固而且把手最严密的地下室,哦,对了,这间地下室还有一个别称,名字叫死牢,凡是被关押进来的人可从没有活着出去过的,”中年佣人见我再也没有挣扎这才放心的和我交流起来,不过我多少还得感谢他一下,让我知道这里是苏家,
我当然明白,中年佣人所说的一切是想让我感到无边恐惧,使我在被他主人苏灿处置之前放弃逃跑企图,我又怎么会中了这个佣人的算计,
我细细打量了一下四周,这地下室四面都是围墙,只有对面留着一扇铁栅栏门,头顶上吊着一盏昏黄的灯,我此时早已心如止水般冷静,寻找着逃出生天的通道,
“苏灿呢,叫他滚出来,你一个佣人可没有资格对我说话,”我色厉内荏的对他吼道,然后我整个人假装瘫软在地,身上的铁链再次哗哗作响响成一团,
“哼,任你张言诸般猖狂,现在还不是死狗一条,你就在这里慢慢享受人生最后的美好时刻吧,”中年佣人临走时用他的右手使劲拍打着我的右脸,见我丝毫不能反抗这才得意洋洋锁了铁门扬长而去,
我听着佣人脚步声越来越远直到消失,这才轻轻重新站直并尽量使铁链不发出声音,我刚才假装脱力自然是为了使得佣人彻底放心离开,反正我已经知道这里是苏家,我重新打量起整间地下室,除了由手臂粗钢筋制作成的铁门可以通往外面,其他并无出路,
此时的我略微有些丧气,如果身上没有铁链束缚,我还有把握逃出生天,可惜自己力气稍逊一筹,难道我只能在这里等死不成,这里一定还有别的出路,我要冷静,对,我要冷静,我在心里反复对自己述说,整个人慢慢由刚才的暴躁恢复理智,
整个地下室安静令人窒息,我先后尝试了几种方法可最终还是事倍功半,不过理智状态下的我并没有丧气,
“什么人,”我突然感觉到空气中的气流有些紊乱,是由铁栅栏那边引起的,我抬起头紧紧盯向铁门,想要看看来人究竟是谁,
铁门外面的过道没有丝毫声音,可我的直觉告诉我外面一定有人,这个人就潜伏在黑暗中,却不知是友是敌,当下我只好暗中戒备,
“鬼叫什么,打扰老子睡觉,”佣人听到我刚才的叫声骂骂咧咧走了过来,隔着铁门四下看了看确信无事这才松了口气,打算接着回去睡觉,
我突然看见佣人身后出现了一个黑衣人,身形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佣人看见我的眼神出现变化,直盯着他的背后,当下心中起疑刚想要扭头,背后的黑衣人已经突然出手扭断了他的脖子,佣人瞪着大眼被黑衣人轻轻拖到一边,等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钥匙开了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