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表哥呢?”阿河开口道。
我们刚刚只顾这听尤叔讲,一时间都忘记了抠鼻……
“走吧,我看抠鼻一定没事情。他总是会在关键时刻出现的!”我将太刀和天蓬尺上拿到右手,左手也上前扶住尤叔说道。
当我们爬出洞穴,走到山洞外面的时候,外面的天已是蒙蒙亮,约五点多的样子。
“嗨,陈师傅,尤叔……”果不其然,我们寻声望去只见抠鼻左手举着火把,右手拿这一把猎枪,后面带着一群村民,手上拿着锄头,柴刀,各式各样的武器跑向我们。好吧,抠鼻的出场方式永远都是这么搞笑……
之后的几天,我们都住村长为我们特意提供的两间小木屋里休息,一间我跟抠鼻住,一间阿河住。(时至今日,这个村也有几家类似旅店的民宿,有时候有些零散外地客人来此地游玩,当地村民也会收取些许费用。)至于解释这件事情,都是尤叔和阿河出面的。其中关于我爷爷和叔公的一些事情他们未曾多言,只是悉数向村民们解释了这大阵和巨蛇的缘由。
村民们得知我帮他们解决了后患,每个人都十分感激我,于是乎这几天我的伙食得道了极大的改善。而抠鼻自然沾了我的光,大部分村民送来吃不完的食物,都被他消耗一空,茶余饭后,村民们都拉着他说那天的事情。于是乎,抠鼻夸夸其谈,说什么自己当时有勇有谋,看我们都深陷地下,于是早早就料到有此局面,所以和阿河出来找我们的时候,就悄悄的把尤叔藏在家里多年不曾用到的几个土制炸药包带出来。从而在关键时刻,炸开洞顶解救了我们大伙。
后来阿河告诉我,其实那天他俩看我们不见了一时慌了神,情急之下,抠鼻硬是翻出了尤叔家的炸药包,说不管如何先带上,大不了到时候碰到什么事情,同归于尽!
在我呆到第四天晚上的时候,我和抠鼻刚吃完晚饭,阿河便推门而入,手上竟然捧着那天的在洞穴里的金碗,脸上布满了泪痕,说道:“陈师傅,你帮帮我好吗?”
“表妹怎么了?“还不等我回答道,抠鼻就上前说道。
“表哥,呜呜……”阿河抱住抠鼻哭了起来。
半响后,阿河平复了情绪,缓缓的告诉我事情起因。原来那天回去后,她又开始做梦,梦到之前那个鬼物手中拿着那天掉落的金碗站在她的面前,当阿河想要靠近问话的时候,这个鬼物竟缓缓的变成了她父亲的模样。于是乎阿河又偷偷回到洞穴,把金碗带了回来找我,希望我可以为她解答一二。
其实像这种情况极度有可能是死后的亡魂,残留下了极其强烈的意念,不肯离去,所以造成种种梦境。可照之前阿河母亲说的,金碗与其父亲的事情,那我推断这个金碗上定是与其父亲关系匪浅。但现在根据阿河说的,又出现了那个鬼物。这令我十分的费解。
我拿过阿河手中的金碗,翻来覆去的看了半天也没有研究出个所以然来。
“表妹我看你是那天被吓的,这几天还没有回过神来,所以才做的噩梦。姑丈都去世那么久了,你这是太过思念才会梦到他,况且那个鬼物要来骚扰你,姑丈在天之灵也定会保护你的。”抠鼻在一旁拍了拍阿河说道。
“什么,你说什么……”我猛地转头,对着抠鼻问道。
“啊?没什么啊?”抠鼻被我突如其来的话,问的一愣。
“不是,你刚刚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我催促道。“没什么意思啊,我这是安慰小姑娘呢,再说了我姑丈和那个鬼物都成鬼了,还怕什么来找我们麻烦。”抠鼻说道。
“哈哈哈。是了都是鬼了。哈哈。”我听到此处,开心的笑着拍了拍抠鼻肩膀道。
“陈师傅,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一旁的阿河见状,赶忙问道。
“阿河,我知道这是为什么了。你把你父亲的八字给我。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了。”
“这个我知道,我父亲是19……”阿河熟练的报出了,她父亲的八字。我连掐左手,不断的用大拇指去点击各个指节。一旁的抠鼻紧紧的盯着我的手势,生怕错过一个细节。其实所谓的掐指一算,看起来神秘,不过是用十天干与十二地支之间的相互配合的计算方法而已,而一般下需要纸笔,但古人在推算命理时不大会有机会利用纸笔。因此:将手指分三节,刚好固定十天干,与十二地支相配时就需要按指节念地支,这样可以较为迅速计算出该年年份、月份的天干地支,掐指一算由此而来。不过说的简单,需要记住很多专业的名词,和各个甲子流年。非天赋好,还需要用大量时间学习不可。
“庚子年……原来如此!”我终于知道其中的原因了。
“阿河,其实那个鬼物就是你的父亲!“我幽幽的说道……<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