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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因为预备铃响起的缘故,我不得不放弃了进一步向几位学长姐问询的打算。

赶紧赶在上课铃响起前跑步回了自己下节课上课的地点。

——好在那个地方就是在二年级那层,并且仅仅只是拐了一个角的阶梯教室。

这节课是音乐课,而学期的第一堂课都是音乐鉴赏课。

再加上可以随意落座,因此来到最后一排的我,正好可以好好的睡上一觉。

将书本放在桌子上摆放好后,双手测试了一下高度,刚刚好,而且还把呼吸的嘴部位置空了出来。

正准备就此倒下,并环顾四周“敌情”的时候,我才突然看到了左手边的那个留着完全遮住双眼的头发帘的女生。

因为我们班没有在开学的时候进行自我介绍这一环节,因此很多人都不知道名字,我也因此不知道怎么称呼这个人。

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看起来她就不像会去告密的那种人,因此我就可以睡的更加的坦荡了。

而我的右手边和我隔了一个过道相坐的,竟然是山田。

没想到在教室就和她同桌的我,来到了音乐教室依旧不能免俗。

只是希望她不要再给我脆弱的精神增添压力了。

就此睡下的我,之后的情况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后没过多久就下课了。

至于听说老师还曾经点过名这件事,让我除了感谢老师没有给我的名册上的出勤画叉外,就没有别的感想了。

从教室走出来。

因为还没有完全睡醒,头有点昏。

走着走着,就和一个人撞在了一起,我们俩一起坐倒在地。

抬头望过去,那是一个将头发染成更偏向红色的男生,穿着二年级的制服。

一幅看起来让人惊叹着:“啊,就是这个!”

有着超广角守备范围的GalGame男主角的形象。

——这个人我认识,是一个名为卫宫切嗣的老家伙的养子:卫宫士郎,大家往往亲切的称呼他为“土狼”。

卫宫切嗣,我祖父的挂名弟子。

在我当时幼小的心灵中留下毒蛇印象的腹黑男。

后来死的莫明其妙,多半是在过去多管闲事的时候把自己给拖垮了吧。

也因为祖父的这层关系,我和卫宫切嗣的这个养子之间的关系也还算不错。

此时对面的卫宫士郎也已经站了起来。

“唷,好久不见了,你考也到这个学校来了?”

他算是一个孤僻的家伙,而且很容易冲动,但一般时候还能保持理智。

“是呀,本来想要找你见个面的,但是不知道你在哪个班级中,因此也就没有成行。”

说实在的,我根本就不想要看到他。

“这样啊,我在二年C班,你有空的话可以来找我,甚至欢迎你来我家去住,那里空空荡荡的,一个人住的话总是有点寂寞呢。”

因为几乎可以算得上一起长大,因此我们之间一般无话不谈。

虽然我对他的理想不屑一顾,但是对于他这个人,还是抱持着几分正面评价的。

我和他随便聊了几句后,就告辞了。

因为一会儿是美术课,离这里比较远,需要不少的时间才能到达。

…………

美术课的老师是一个中年教师,原来好像还是个画家,他有很多作品都相当的有名气。

——当然,他要是没有自我介绍的话,我是不可能了解的。

开学的第一节美术课也是鉴赏课。

只不过散座的硬板凳,实在不是什么可以自然入睡的道具。

因此我只能强忍着睡意,坐在那里听着老师在那里兴致高昂的、滔滔不绝的,介绍着诸多著名美术家们的历史和作品。

这次我特别坐在了一个远离山田的地方。

然后,我就和我坐的很近的这个女生聊上了天。

昨天在教室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看来我确实被山田吸引了几乎全部的注意力。

因为这个人有着少有的紫色长发,一般人都会注意到的才对。

这是一个有着日本传统女性一切优点的女生,只不过日本女性的缺点她也毫不吝啬的全部继承了。

——就是这么一个有趣的家伙,她的名字是间桐樱。

我和她凭借着一个契机认识的,然后就渐渐的熟识起来了。

个性温和内敛的间桐同学不太爱说话,而且有点懦弱的感觉。

因此虽然长得挺漂亮的,但是到现在在班里也没有找到几个聊得来的朋友。

这和我的情况很相似,于是更惺惺相惜了。

她还有一个兄长在二年级就读。

好像是叫做慎二的样子,是卫宫的好友,也是弓道社的主将。

——或者不是,只不过樱看起来也要到那个弓道社去的样子。

我和樱是在一年前,士郎的老宅子中认识的。

那时的士郎因为受伤在家难以生活。

于是我便去帮他处理一些生活上的琐事。

例如做做饭、洗洗衣服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