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主是我的一大爱好,当然我不会让他一直处于人生的低潮之中的,起起伏伏才是人生的真谛。lK
再加进一个日常剧情,就正式进入战斗了,大家不要着急。
说真的,这么勤快的更新自己都有点感到不真实了,因此请大家也要把这个情况看的如梦一般就对了,因为梦总是会醒的——我不是说自己就不会再爆发了。
关于直死,我只能说,这是只有拥有魔眼的人,并且大脑回路还要和一般人不一样(这里一般就特指那些退魔世家的家伙),才会在死亡之后接触根源而了解死亡的真谛,从而得到直死的能力,至于那些普通人,死一万次也就是白死,而且其实那些黑球房间的人并没有真正死亡,他们其实是在死亡的上一个瞬间被黑球房间将他们的灵魂移到了制作成的新身体之中,毕竟要是完全融入了根源后,那就再也没有可能回到现世了。
而且志贵和式其实都已经算是真正的失去过一次生命,志贵是因为秋叶将自己的生命分给了他一半从而让他在去往根源的半路上又折返了回来;至于式,则是织代替她前往了根源,而正因为自己的半身处于根源之中,因此式才能毫无负担的使用直死。
要是换成一般人的话,只要看到死线的那一瞬间,大脑就被烧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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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昨天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今天一早我还是准时出门了,经历过初中时期的自闭经历的我,自我调节能力已经出乎了自己预料之外的强大。
我来到了礼园女子学院后被分到了一年4班,当我和山本岬还有一个不认识的外班男生一起踏入这个教室的时候,我突然有一种想要逃跑的冲动。
我看到了两个熟人:浅上藤乃、远野秋叶。
玄野家与很多拥有悠久历史的古老家族都有着相当多的接触。而同远野家也有着很深的渊源,当然,这个渊源真要计较的话,也就是我的祖父和远野家的上上代家主、也就是远野秋叶的祖父之间的渊源了,这个关系使得小时候常住在乡下祖父家的我,也每隔一段时间就到远野家的豪宅住上一段时间。
玄野家虽然最早的时候是除魔者世家(小时候的自己只把这当作故事听),但是在昭和时期前就已经将自己洗白,而成为了当时的武士阶层之中的强大家系,并且直属于天皇的麾下。
可惜之后因为不明原因玄野家受到了重创,从此没落了,甚至连再度崛起的底气也被耗尽,作为没落武士一脉的最后一代,就是我的祖父了——而我的父亲还有我,实际上已经不能算作纯粹的玄野家的后裔了,就连过去是不是姓玄野这件事也已不再可考。
我认识远野秋叶,因为时隔近八年,她竟然没有什么大变化,但她却肯定不认识我,其实,我敢说,她除了自己那个不知哪里来的哥哥外(指的是志贵),也记不住其他同龄男子的相貌。
而对于浅上藤乃,我就分外的无话可说。
因为我一进教室,她就看到我了,想向我挥手,又赶忙放下的动作相当显眼——当然,除了我外,我想也没有几个人能注意到。
山本岬就不多说了;
我身边的那个男生,也算是出奇的帅,高大的身姿、英俊的相貌、坚定的眼神、还有笔挺的鼻梁都让属于那种能让小女生神魂颠倒的王子要素,因此,对于教室中的那些长年接触不到异性的花季少女来说,就格外的具有吸引力;
至于我,若是没有身旁这两个郎才女貌的家伙的话,也还能赚一点眼珠,但此时,自然也就是个作陪衬的命,还好尚不至于有碍观瞻。
山本岬最先进行自我介绍,很简单的将自己的名字介绍了一下就完了。
另一个男生姓芥川,至于名字叫做什么没注意,这个人的声音沉稳、平缓,给人一种稳重的感觉。(《文学少女》中的重要配角,算是原作主角的最强情敌,全文好像都没出现全名的样子)
“大家好,我叫做玄野计,樱绫高校一年生,从今天起将要和众位共度四天的学习生活,希望大家多多关照。”我被排在最后一个。K6Uk.
很巧,我被分配到了浅上藤乃后面的位子,在陌生的环境之中能有一个说得上话的人,不得不说是一种幸运。
“怎么样,脊椎有没有问题?”因为曾经被球棒大力击打过的关系,很容易出现一些看不见的暗伤。
“多谢关心,没有问题。”浅上转过头来对我微微笑道,“至于阑尾炎也已经治愈了。”
“怎么不在医院多住几天,这么快就来上学了?”
“因为本来就仅仅有点失血过多外加营养失调,在医院住了两天后,就没什么大碍了,而且邻近期末,不能缺太多的课。”浅上慢悠悠的叙道。
据我所知,在那晚浅上爆豆后,她就没有回过学校了,这么算来,她最起码缺了四五天的课,但也不算多。
“医生说我因为长期服用吲哚美辛(缓和疼痛的一种物质,类似鸦片,又被称为脑内镇痛剂),因此导致自己产生了无痛症,在经过换血和康复治疗后,听说可以得到彻底的治愈。”浅上的声音压的很低,但是还是会受到大多数人的注意,毕竟我身为“插班生”的身份实在是太显眼了。
“说什么呢,藤乃,小声地说悄悄话,生怕别人听到的样子。”一个留着长发的女生转过头靠过来道,这个女生和远野秋叶的感觉十分相像,不仅是体型还是整体神韵都有四成类似。
“这是黑桐鲜花,我的好朋友。”浅上藤乃介绍道。
我很快就和黑桐鲜花彼此结识,黑桐这个姓氏很少见,我想,她应该和一个我认识的家伙有那么一点的关系,但我没问,因为那并没有意义。
这所女子学院保留着西方教会学校的那种严谨风气,不仅体现在整齐划一的修道士着装上,更融入到了平时作息时间之中的方方面面,一句话,这种氛围让我十分的压抑。
上午的课总算结束了,我真没有想到,这所学院之中竟然把神学当作主要应试科目来讲,而且竟然是由天主教的注册神父来进行讲解,据说这个看起来毫不起眼的青年男子,是从梵蒂冈留学回来的神学与史学双料博士,真是人不可貌相——这个男子名叫言峰绮礼。(言峰生于1967年,而现在时间是1997,现在的他是30岁,明年的1、2月份,第五次圣杯战争开始。)
(主线时间按照命运守护夜的时间线走,对于空之境界的整体时间我都前挪了7个月,而对于月姬则是前挪一年零八个月左右,因此数据流月姬爱好者请不要细敲各事件发生的前后时间点。)
(原著中的这几个故事是独立的,而在本文中,将会变成大乱斗,想看看是白发土狼厉害还是杀人贵厉害的,可以提出自己的看法和意见)
我看那个男子很不顺眼,那个叫言峰的神父,我的手在不自禁的颤抖着,那是一种忍不住要将匕首**其要害之中的那种冲动,幸好,我还能妥善的控制住自己的身体。
可能已经被他察觉了,我无法抑制的泄漏出的些微杀气,即使再微不可察,但对能引起我杀戮冲动的人来说,要瞒过他毕竟不会是很容易的事情。
这种杀戮冲动其实并不是无法理解的,这是一种对于拥有着肮脏心灵的人的一种极端排斥,在我的精神力领域之中,所有饱含着黑暗面的思想,都会对我的精神造成污染,而为了避免精神被侵蚀,消灭污染源就成了一种近乎于本能的冲动。
这和七夜家的退魔冲动不一样,退魔冲动只会对非人产生感应,虽然这使得在退魔冲动启动时七夜家的人能够成为非人一般强大的存在,但是却无法使他们对于混血的人外具有战斗上的优势,这也是最后七夜一族几乎全部被人外的远野家给灭门了的原因。但我的杀戮冲动对所有的人、人外以及非人都有作用,虽然增幅的效果远比不上退魔冲动,但是却要实用很多。但也因为这个原因,不仅增幅要小得多,自己也能够略为控制这种冲动的启动。
中午在礼园女子学院的食堂之中进餐,在我看到这个食堂之前,我一直以为这里是学院的礼堂或是礼拜寺,我很难想象竟然有学校会把食堂盖得简直像是教堂——但这次我见识了。
女子学院的伙食相当的不错,只不过多是素菜,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肉菜,里面的脂肪含量看起来也相当的可怜,而比主食还要多的甜点以及各种热饮,我则对此没有多大的兴致,因为吃正餐的时候,我很少会吃甜的东西。
在食堂吃完饭后,在女子学院的校园之中闲逛消食,对于我这种普通男高中生来说,女子学校就如同只存在于传说之中的事物一般,对此充满了极大的好奇心。
因此,这也就怨不得我被人当作间谍被关到小黑屋里了。
“玄野……你叫什么来着?”有着如此飘逸的漆黑直发,而且在整体感观上还笼罩着严厉的威压的纤细少女,在我认识的人之中,只有这么一个——远野秋叶。
“计,我叫玄野计,真难为你这么多年了还能记得我的姓氏,”我耸耸肩满不在意的道,“你那个七……对了,叫远野志贵的哥哥还和你一起住吗?”对于后一个问题,我显得更为关心,但我那揶揄的语气可能过为明显,因此对面少女的脸立即冷了下来。
“你特地跑到这间女子学院之中,就为了打听我的私事?”秋叶环抱双手冷眼看着我,“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个恐怖分子还有这种闲情逸致。”
“你对我的印象实在是存在着很大的误解,我记得我可是从小的时候就是一个和平主义者。”
“哦,是哪个和平主义者在过去净拉着我哥搞反恐游戏的?”秋叶明显因为想到了小时候的事情,而变得更为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