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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哎呦……”听到姚晨光带领庄洛镇一干领导人来看自己,朱要宝连忙挂了电话,这会儿正躺在病床上呻@吟着呢,“哎呦,疼死我了,我这胳膊恐怕是要废了。”
“咳咳!”走进去以后,姚晨光看到朱要宝背对着自己,便咳嗽了几下,“朱所长,你怎么样?没事吧??我和镇上其他同志们来看你了。”
在护士的搀扶下,朱要宝很艰难地翻身起来,一脸痛苦地说道:“原来是姚书记啊,姚书记,您可要为我做主啊,这个林山实在是太嚣张了。”
朱要宝眼泪汪汪地道:“姚书记,他林镇长也太霸道了吧,怎么说我也在这镇上干了有十多年了。我没有功劳也该有苦劳吧,他算什么东西,来庄洛镇只不过四天,他就已经动手打人了。我们抛开他作为一个@员干部不说,就说我是在你手下当差吧。”
“这庄洛镇谁不知道我是你的人啊,他不问青红皂白冲起来就打我。姚书记,他打了我不要紧,我这也不是什么细皮嫩肉,我可以忍耐,但您想过没有,他这可是在打您的脸啊。姚书记,我说句不好听的话姚书记您不要生气,他林山算什么东西,竟然刚来四天就敢打您的脸,这很明显是在挑战您的权威啊。”
姚晨光在官场这么多年,早已是一条又圆又滑的老泥鳅了,他怎么可能听不出这是朱要宝在假借自己之手想要对付林山,他可不会蠢到为一颗棋子去得罪林山;更何况他还知道,林山并非不问青红皂白打他,而是因为他先辱骂了田甜,而且后来还自不量力的要冲上去打林山,这才被林山狠狠给揍了一顿。
可以说,林山打他打的名正言顺,毕竟当时有那么多人在场,人家可以说是在正当防卫。
不过懂得收买人心的姚晨光自然不会把心里所想给说出来,他拉着朱要宝的手,亲切地道:“朱所长,真是让你受苦了,你放心,林山作为一名干部,眼中没有组织纪律,竟然敢在当街斗殴,回去以后我一定会以组织纪律惩罚他的。另外这几天你就安心养伤吧,所里的工作我就暂时交由指导员代理了。”
姚晨光这一番话说的也是相当得体,他不说是林山打了朱要宝,而是说林山在当街斗殴。
既然是在斗殴,那肯定至少有两人以上,这也暗自告诉了朱要宝,自己并不是那种傻子,而且你以后的所作所为也要收敛收敛。
其次,他并没有像什么江湖草莽一样,什么我要干掉他为你报仇之类的粗鄙狠话,而是说要用组织纪律惩罚林山,这更让手底下人认为他是个头脑清醒,但却很有原则的领导,真可谓是一举两得。
果然,在听了姚晨光的话以后,朱要宝果然老实了很多,再也不敢在他面前卖弄小聪明了,只不过他还是心里有些不甘,“姚书记,不管怎样,这林山仗着自己是镇长,打了我这是事实,你总不能不管吧。如果您觉得刚来的林山真的比我还重要的话,那就让我兼任这个派出所长吧。”
姚晨光笑道:“朱所长,你看你这是搞什么,你也是久经考验的老干部,怎么发生了这么点情绪就闹情绪呢,你放心吧,我刚才不是说了吗,等明天一早我们就会召开党组会议,到时候我一定让林山为他的所作所为买单。”
朱要宝在庄洛镇这么多年,从当年的一个小民警一步步熬成派出所长,这些人他三教九流走卒贩夫自然认识了不少,虽说还不能达到一呼百应的局面,但在这块地盘上他也算半个土皇帝,他的真正实力应该在其他几位副镇长之上,姚晨光自然很有必要拉拢他。
经过好一阵子安慰,姚晨光终于把朱要宝激动的情绪稳定了下来。
……
随着夜幕降临,下王村的村民早已熄灯休息,只有村委会的灯还亮着。
村委会灯火通明,欢声笑语,烟雾缭绕。朱志宝和他的那些狐朋狗友正在打麻将。
张振毅带着田甜悄悄到村委会门口,将耳朵贴在了墙上,里面传出朱志宝那粗犷的声音,“来,弟兄们,今晚咱们一定要玩个通宵。”
一个嘴里叼着香烟,瘦的像动物园猴子一样的家伙道:“主任,平常这会儿不都是去县城玩妹子吗,怎么今天要跟弟兄们玩个通宵呢?”
“我说瘦猴,你小子懂个屁,妹子是刮男人骨髓的钢刀,这俗话说的没错,好女费汉,好炉费碳。再说了,林老板今晚上还有要紧事情做呢,所以我就落单了。”他淫@荡地一笑,“哥儿几个知道的,我这个人就喜欢好几个人在一起玩,不然觉得没意思。”
“桀桀……没想到主任你还是个重口味啊。”
“主任,你最多多少人同时p过?”
“……”
各种下流淫@荡的话不时传了出来,田甜虽然躲在墙角下,但还是被羞得连耳根子都红了,她轻轻说道:“张副所长,听朱志宝口气,董大姐也不在这里,要不我们还是走吧。”
张振毅轻轻点了点头,然后两人迅速逃离开了现场,只到跑出好远以后,还能听见朱志宝这些人那淫猥的笑声和下流的语言。
此刻,在卧龙县城也正发生着寻找董萍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