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逃到大街上,心有余悸,:“大郎看似很老实的一个人,竟然也是个闷骚家伙,我不过一句玩笑话,他竟当了真。再说了潘金莲是我嫂嫂,怎好下手……不对,还不是没嫁给武大么,倒也可以下手……畜生,畜生!人家才十来岁小姑娘……不过十来岁也不小了,胸脯已经发育……”
武松正在胡思乱想,不知不觉来到街上,只见几个衙役正在张贴告示,一群闲汉呼啦啦围上去,武松也挤进去看了一眼,却是知府衙门下达的公文,悬赏三百两求阳谷县惨案知情人。
武松看了一遍,正要离去,只听背后有人怯生生叫道:“大官人,大官人……姐夫!”最后一声姐夫实在嘹亮,把武松吓了一跳,连忙回头看去,只见潘金莲与白玉莲两个小娘子战战兢兢,两双亮晶晶大眼睛仰望,四只小手紧紧抓住他的衣裳,说什么也不松开。
“你们两个怎么出来了?快松手,拉拉扯扯成何体统……松手啦!”
潘金莲咬着下唇,怯生生看了他一眼,哭道:“秦嬷嬷死了……”白玉莲本来还在矜持,听到这话也不禁悲上心头,两个小女孩抱在一起大哭。武松笨嘴笨舌安慰,反而不得效果,两个丫头扑到他怀里哭得痛快,衣襟很快湿了一片。
武松忙道:“先不要哭,我家就在附近,去我家里慢慢说。”带着两个女孩儿回到家中,那武大郎见了,暗暗冲武松翘起大拇指,心里赞叹道:“刚说二哥了得,这一回头就搞定两个,习武的人果然彪悍。不过搞大两个女儿家肚子,明年就要添两张嘴,看你一个破落户如何养活!”
武松将武大郎赶出去,请两个女孩坐下,道:“出了什么事?”
潘金莲哽咽着将事情说了一遍,道:“秦嬷嬷死在阳谷县,实在不明不白,她又是个老鸨,不是正经人家,按照律例,死后财产充公。我姐妹俩也是她的财产,没有户籍,只怕从此沦为官妓,不得脱身了。我们新迁来,没有熟人,只认得姐夫一个,但求姐夫给个照应,否则我们姐妹死无葬身之地了!”
说罢,两个女孩又抱头大哭,道:“姐夫不照应我们,就死在你面前!”
武松着实为难,他还从没有想过此事,舀捏半晌想不出主意,只得道:“我该怎么做?”
两个女孩儿顿时止住哭泣,眨着亮晶晶的大眼睛,四十五度角仰望,让武二一阵陶醉。金莲道:“不须姐夫出力,只要趁着官府还没来追查,姐夫签了这四张合同契文,只说是秦嬷嬷收你做干儿,把我们姐妹两个许了给你,财产也一并交给你,我们姐妹就无忧了。”
说着,舀出四张合同,两张是秦嬷嬷新买的三进院子,名叫秦月楼的房契,另两张却是两个丫头的卖身契,合同上只欠人名画押。她们俩都没有户籍,假如不尽快将财产转出去,不但房屋充公,便是两个女孩儿也要充公,成为官妓。
武二郎稀里糊涂的画了押,奇怪道:“这是你们俩谁的主意?”
“是玉莲姐姐想出的主意,这契文也是她描摹秦嬷嬷的笔迹写的。”
武松不由看了白玉莲一眼,小娘子低着头红着脸,在数纽扣儿,眼珠子滴溜溜乱转。
武松心中赞叹:“这两个丫头都不是省油的灯,满怀的心机,我若收了她们,铁定后院失火。呸,呸,我真畜生,她们年纪这么小……”道:“还有一事,我不姓西门,也不是阳谷县大官人,只是一阶平民,唤作武松武二郎,你们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两个女孩儿相视一笑,起身盈盈揖了一福,一左一右偎依在他怀里,莺歌燕语:“武大官人,跟妾身们一起回家看房子去也!”温玉满怀,处子清香四溢,武二郎只觉得自己宛如吃了人参果的猪八戒,身心舒畅。
“我这算不算是武松版的西门庆?咳咳,两位小娘子,且随武大官人去看房子,金屋藏娇,说不得咱也要**一把!”<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