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国平竖起大拇指,道:“好,前辈果然稳重了。”
稍停即问:“什么时候来转账?我也好提前作准备。”
风平答道:“下月初的土地拍卖会,当保证金使用。”
“没问题。”连国平很爽快。
风平即竖大拇指,道:“来之前我心里还一直忐忑不安,没想到连老板这么爽快。”
连国平一笑,正色的道:“家兄已把什么都告诉我了,连家当与师门休戚与共,前辈此类的话再也别提了。”
风平过意不去,在他脸上看了会,道:“你也有内功的底子,但怎么与你哥爷俩相距甚远?而且似乎遇到了瓶颈。”
连国平忙起身,恭恭敬敬地深鞠一躬,道:“前辈就是前辈,一眼看出症结所在。不错,我因忙于俗务,连小周天也没过去。”
风平沉吟着道:“鉴于你的天赋及岁数,已不可能再求证金丹大道,只需打通任督二脉,强身健体延年益寿,在人间享受富贵生活就是了。”
连国平再鞠躬,道:“请前辈成全。”
风平没推辞,道:“后天晚上你去找我,但切记,不你让人跟踪。”
“我明白,您放心吧。”连国平很认真。
出来后风平并没直接回家,而是让出租车司机带他到郊外一废置的小工厂。吩咐了司机几句后,他即下车进了门,从残垣断壁内观察。而他的感觉果然不错,一辆自他出门就尾随、又跟到这里的轿车驶了过来。
车上下来两人,都是彪形大汉,在询问出租车司机后,两人商量起来。一人道:“这小子玩什么呢?”
另一个冷笑道:“想是发现了我们,藏在里面不敢露头。”
“徐公子要我们几个只监视他的活动,没说干别的呀,现在咋办?”
“既然我们已经暴露,就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地狠揍他一顿,要他明白自己永远别想跟徐公子斗。”
“好主意。”于是两人?大摇大摆地进了门,要给风平一个大大的教训。
于是出租车司机听到了惨叫声,而且是持续不断的惨叫,一直到那青年出门,坐上他的车。
司机忙问:“你你、他、他们、怎、怎么啦?”
风平淡淡地答道:“那两人要废了我,现在一人断了胳膊一人断了腿,在地上喊爹叫娘呢。开车吧,你不需要知道那么多。”
“是是是。”司机一激灵,忙闭口发动车子。
靠在座上,风平闭上眼睛,想徐家人开始明目张胆地派人盯他的梢了,可以说“战争”已经拉开了序幕。而这场战争从一开始就充满着血腥,根本没有化干戈为玉帛的可能,只能一方倒下才算结束。
回到家是两女正在准备做饭,风平把事说了,梁心怡咋舌道:“哪能想到,我家相公值十个亿诶!”
韩亭欲言又止,风平抱住她,微笑道:“我知你想说什么,放心吧,我会加倍小心的。”
一顿,复道:“唯一让我担心的是你们的安全。”遂把修理那两个跟踪他的壮汗的事说了。
梁心怡不等他说完,即自信的道:“我们已非吴下阿蒙。”言罢走到院中,举掌遥拍三尺外的一个小漆桶,立见它翻了个个。
“老天爷,我媳妇好、好好厉害!”风平捂上自己的小嘴。
“混蛋。”梁心怡没得意起来,就被他取笑得脸红耳赤。
韩亭认真地对风平道:“你不用为我们分太多的心,我们有能力对付些屑小之辈的。”
风平点头,道:“除了徐宏达本人,包括他的得力手下常江在内都抗不了心怡这一击。不过你们须出其不意,才能达到最大的效果,切不可与搏击高手近身缠斗。”
“知道了。”两女异口同声答应下来。
这时叶国真打来电话,先埋怨道:“走时也不说一声,我也好送送你们。”
风平直问:“你退下来没有?”
叶国真答道:“局里出了个事,朱老就没给我批,要我再把事查清楚了再说。”
“啥事?”风平随口即问。
叶国真想了想,道:“算了,你身在深圳,也帮不上忙。我要说的是,小雪找你去了,我拦她不住。。。”
风平没听完就火冒三丈,吼道:“你咋当爹的?。。。”
叶国真忙打断他的话,道:“你别急,让我把话说完。大道至简,不论亲疏,修真之人皆以道友称之。你另辟蹊径的做法对道中人太具诱惑力,而我这个当父亲的子又不能阻拦她求道的决心啊!所以只能任其自然。”
“叶国真,你这个混蛋。。。”风平跳脚欲大骂,但人家已经挂断了线。
梁心怡听出了个大概,叹道:“缘起情生岂是说断就断的!而且小雪本就是一个奇女子,又有坚韧的道心,还是任其自然吧。”
韩亭点头,道:“小雪求道心切,又兰心慧质,与她在一起修炼恰也不错。而我在这方面愚钝,正需要帮助呢。”
“你两个都神经了!”风平骂了声即回屋中躺床上去了。
梁心怡苦笑,对韩亭道:“话虽如此,但心里还是怪怪的!”
韩亭叹了口气,道:“希望到她和岳芳华两人为止,不然,谁也受不了!”
风平也没消停,手机又响了,王承祖打来的,道:“地址已选好,你过来看一下吧?”
风平即摇头道:“你相中就行,我不去了。”
王承祖苦笑,道:“你还非来一趟不可,因为房主你认识,一定要见你不可。”
“那就换一家好了,他们出租的是房子,还是招上门女婿?。。。”风平不悦。
王承祖不等他说完即道:“人家说了,你若不来,就搬到你家住去。。。”
“等、等会,这人是谁?”风平感到了不妙!
...风口浪尖上的小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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