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春树亦红着脸对赵晋道:“这种人竟与我们齐名,想来就让人惭愧。”
叶枫则忧虑道:“徐公子心胸狭窄,怕日后更将视你为仇敌了。”
唐静则又趁机在风平腰上拧了记,笑道:“吓小孩的把戏也敢使,却偏偏对徐哥儿管用!”
风平回到座位上,自斟自吟了杯,淡淡地道:“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反正我名下无任何生意,跟他家耗得起,大不了离开深圳去云游,倒落个自在。”
叫人把马七抬出去后,赵晋苦笑着冲风平竖拇指,道:“真有种?但你也别忘了自己亦有软肋,身边女人的安危就不顾了?”
闻言,风平眼中历芒即现,一字一句地道:“龙有逆鳞,触之必死。他们若真敢犯我禁忌,必会引来血雨腥风。”
声不大,却血腥冷历,让众人都不禁心里一寒,半晌作声不得。
“我好感动啊,你怎不早生个几年?那时我一定不顾一切的缠死你。”
唐静笑嘻嘻地抚其肩头,打破了寂静,立让赵晋重“哼”了声,引得大家哄笑,紧张气氛立时转轻。
“咱俩换换位。”风平忙和梁心怡调换位置,真怕唐静再当众调戏,而他对这种熟妇的免疫抗体少得可怜!
“我有个提议,”唐静握着梁心怡的手,又微笑道:“咱俩结拜姊妹吧?”
“我也参加。”方蓉即举手。
“还有我。”许安安亦不甘人后。
“当然,敢情好。”欧阳春树第一个举双手赞成。
赵晋、叶枫亦微笑点头。
风平则苦笑道:“心怡是独生女,没想到我一下子多了好几个小孩他姨,还真有点不习惯!”
时云收雨住,众人都上了顶层。找来香炉,插上信香,四女在月下、各自男人的面前叩头成礼。叙了年岁,唐静二十九岁,自然是大姐;许安安同为二十九,但生月较小,故为老二;方蓉二十七,被称为老三;梁心怡刚过二十,当然是小妹。
待四女再次盟誓时,风平谑笑搅闹道:“心怡,你比她们三个年轻的多,可不敢跟她们一起说同日死的话。”
“爬一边去。”“有你啥事?”“哪个凉快去哪个。”另外三女当然不乐意了,齐声轰人。
“咱们四个也拜一回怎样?”欧阳春树提出了建议。
风平即摇头,道:“未经考验而结拜的兄弟最后反目的比比皆是,徒留下笑柄。况朋友相交贵在真诚,真心、互助、何须在乎形式上的东西。”
叶枫点头,道:“说真的,我们确实未到那一步,先从朋友做起也不错,时间会验证一切的。”
赵晋亦同意他俩的观点,笑道:“世上多为酒肉朋友,遇利害便分道扬镳,甚至互相攻击,与其这样,还不如不结拜的好,这样大家心里都没负担。”
“我们可不会象你们男人那样功利心重,能彼此互相照顾一辈子。”唐静冲他们瞪眼。
“也许吧!”男人们竟异口同声,言罢都哈哈大笑起来。
结拜之说源远流长,历史上脍炙人口的故事不胜枚举,但有一点大家都明知做不到却又不得不说,就是结拜时都必须要说的“不求同日生,但求同日死”,试问有几对异性兄弟做到了?当年的刘、关、张,及水浒传里宋江、林冲等一百零八将都同时死了没有?更遑论民间的故事了怕是都做不到的。
复回包间继续畅饮直至十一点多才结束,众人莫不醉眼迷离。
唐静对风平道:“你自己回去吧,小妹喝多了由我来照顾。”
风平刚要表达不满,人家已瞪眼斥道:“一夜没心怡,你不能活是不是?”
“日!”风平被斥得脸一红,只得听任人家安排。
风平待坐上了叶枫的车,听他直问:“去日本干什么?”
回头看了眼后排已熟睡的方蓉,风平始答道:“打架,而且是真打,弄不好还得杀得路断人稀。你还敢去吗?”
叶枫笑了,道:“吓我?习武者莫不想印证自己的所学,而在国内这样的机会上哪找去?让我陪你去吧。”
风平没立即回答,看着他微笑道:“这次多亏了一个和你长得很像的大官的帮忙,才使我未陷囹圄,但被要求去日本为他、为国办一件很重要的事。”
叶枫脸色立刻阴了下来,半晌始迟疑地问:“你真的想、加入他们?”
风平点头,却道:“不吃皇粮,只要一纸证书。另外我想,凡是中国人都不会拒绝为国家民族效力的。”
叶枫点头,却沉默不语。
风平微笑道:“戏台子上的老包都叹:‘清官难断家务事。’其中恩怨自难分出谁对谁错来,但打断骨头连着筋,血浓于水。。。”
“你小子有完没完?”叶枫暴喝打断于他,激动之下未控制好方向盘,车斜着朝路边的大树撞去,所幸他及时踩下刹车,而未出大的偏差。
“快停下,你小子作死别拉垫背的呀!”风平真吓出了一身冷汗。
待叶枫稳下来后,风平咬牙切齿的道:“你、你太酷了,发你驾驶证的肯定是个瞎子。。。”
“对不起。”叶枫很快冷静下来,向他承认了错误。
又叹道:“以后关于他的话你再也休提,局外人很难理解我们母子的痛苦的!”
风平点头,道:“我只是看他一身正气,不似大奸大恶之人,才有劝和之心的。”
言此眼珠一转,又谑笑道:“说真的,如你俩站在一起,跟弟兄俩似地。。。”
“滚下去。”叶枫今天多次打断他的话,这哪壶不开提哪壶,能不生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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