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交你这个朋友。”风平再欢次伸出了手。
四只手再次握在一起,均感到了对方的诚意,顾成的眼睛莫名地竟有些湿润,而事后他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直至若干年后,才恍然大悟。
待他们把货物全运到田家的仓库后,接下来便是计算的事了,打折后共是三百三十七万多元,田放二话没说就领他们五个到银行转账去了,而风平懒得跟去。
田齐有些忐忑不安地问风平:“平叔,那个、这些、真的都是上品吗?”
风平微笑,答道:“不全是,但好的远比在交易市场上的多得多。这样给你说吧,单是在品质上超过了叶枫买走的那个,就不低于三十块之多。”
“我的老天爷啊,发大财了!”田齐兴奋地直蹦。
“日,瞧你那点出息!”风平笑骂。
但心里亦是美滋滋地,如王承祖他们能按时到来,这回定能赚到了真正意义上的第一笔大钱了!
正在心情大好之时,大哥大响了,本地的号码,接通后即闻岳芳华的声音:“我到了,快来迎接,地址是。。。。。。”
风平倒吸口凉气,本以为这疯丫头说说而已,谁敢想她孤身一人万里来寻,忒胆大了!于是心情变坏,但也不得不照做。
到了她报的地方,果见仅提一行李箱的岳芳华俏生生地在等着呢。看见他过来,便跑来要拥抱,不想却被不解风情的浑小子用手拦住,直斥问:“说,你瞎跑到我家干什么了?”
“就不告诉你。”岳芳华跟他赌气。乘兴而来,哪料遇见这块顽石,哭的心都有!
风平一笑,威胁:“敢不说,我就就地把你给卖了,这里娶不上媳妇的老光棍多的是。。。哎呀,你这妮子敢当街咬人!”言未了,捂着被咬的胳膊希溜嘴。
“敢欺负我,也不问问姑娘是干什么的?”岳芳华得意洋洋。
风平不敢再发火,因为许多路人围过来,指指点点的,他忙提起她的行李箱而逃。
田家父子在一品香摆上丰盛的晚宴,一为庆贺此次大单,一为岳芳华洗尘。
田齐开口就让岳芳华脸红到耳根子上,道:“我该称你为平婶子吧?”
在他认为万里来寻,岂会是一般的男女关系。
风平谑笑,道:“前面加个小五或小六的比较合适。。。”
“混蛋。”
岳芳华不等他说完即下手来拧,又得意地道:“你爸妈对我非常满意,还要我多加管束你呢。”
不提这事还好,提出来风平脸色立刻阴了下去,有一肚子火要发,但这里不是地方啊,便瞪了她一眼,道:“等饭后再与你算总账。”
“哼”了声,人家不以为然。
谈到这次的收获,田放叹道:“我经营了这么多年,这次始算真正的步入正轨,但若不是平弟。。。”
风平不让他说下去,道:“啥也别说了,王承祖他们后天就到了,准备好大卖吧。”
岳芳华插口道:“我妈和她的许多朋友要我代为选购上品翡翠,这也是我此行的真正目的。。。”
风平不等她说完即提醒道:“田老板干的是生意,你休想再占人便宜。”
“我带着银行卡来的。”岳芳华白了他一眼,掏出一金卡拍在桌面上。
“肥羊,哥哥我不宰哭你,则对不起皇天后土。”风平大笑。
岳芳华又拧了他一记,一语双关地嗔道:“人都送来了,想怎么宰就怎么宰吧!”
反是风平招架不住,忙举杯遍邀,来掩饰尴尬,在古灵精怪的岳大*面前,见识和经验他均不是对手。
这顿饭风平吃得很是煎熬,闷酒也饮得不少,寻思着等晚上如何“严审”这妮子的事,看她到底在自己家里兴了什么风浪?
而岳芳华似早看透了他的心思,笑吟吟地也不在意。
饭局将散,田放礼貌地问岳芳华:“我家简陋,要不在在这里给你登记个房间?”
“好”人家一口答应下来,又反问道:“这里的保安情况如何?”
田放不解其意,下意识的点头道:“小城民风纯朴,治安一向良好,且公安局离此不过一里。”
“那就好,省得我担心有人骚扰,而又找不到报警的地方。”她边说边斜睨某个人。
田放苦笑,哪敢接话!
及出,岳芳华撞了下风平,道:“不送我回房间?”
“你刚才怎么说的?”风平瞪眼。
岳芳华搂其一臂,撒娇道:“人家担心你动粗嘛!”
“怕粗?”风平笑得很邪,挟其腰就往她的住处走。
一进房就摁在床上狠揍了几下屁股,“说,到我家里闹什么?”风平真有点生气,他这几巴掌着实也不轻。
然而岳芳华非但没哭闹,反而拱到他怀里吃吃笑,道:“谁让你心狠不理人的。”
风平皱眉,叹道:“你明知我有未婚妻且不是一个,还凑什么热闹!”
岳芳华正色地道:“我就是要唤醒你这个迷途的人。。。”
言未了屁股上又吃了记,耳听风平谑笑道:“想当观世音啊?想学她当年在马兰滩头肉身布施。。。”
岳芳华恼他连续施虐,用头拱倒他躺在床上,不顾形象的骑了上去,举粉拳就捶。
恨声道:“本姑娘从小到大没让人招过一小指头,却让你使劲打开了,跟你拼命。”这姿式太暧昧,风平的呼吸开始变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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