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大笑后,向局长直对连正道:“让我们的警花协助你们做书记员吧,也好提前熟悉并掌握一下你们国家安全局的办案流程。”
人过不惑但不失俊雅的朱伟此时仍未反应过来,从高高在上手握判人是否有罪大权到阶下囚,这种落差太大了!所以任凭连正丶巴彦德和边家锋如何诱导威胁,就是抱着葫芦不开口。
半个小时过后,巴彦德微笑着对连正道:“让风平试试吧,他给人的感觉很有办法似的。”
“我怕他手重,玩死了人就不好办了!”连正顾虑重重。
“让他试试也好。”边家锋自经过昨夜的事后,对风平的印象大为改观。
连正遂点头,他浪费不起太多的时间。
风平自然不会拒绝这事,但进来后却向连正道:“让这小女警缛ィ庀钅可俣?不宜观看。”
“我就不出去,在警校什么凶人没见过,你吓唬谁呢!”岳芳华对他嗤之以鼻。
风平也不与她斗嘴,走到朱伟身前盯着他的眼睛道:“我有一种手法可使人血脉逆流,你要不要试试?”
朱伟闻言即不屑地道:“现在还有点穴术吗?小子想表演魔术?”
“这房子的隔音效果怎样?”巴彦德见风平眼里戾气大盛,忙问岳芳华。
“还可以吧。”她不明所以地随口应答。
“不用,我不让他叫唤出声。”风平微笑。
先在朱伟咽喉处廉泉穴戳了下,立见朱伟色变,张嘴欲说什么可就是发不出声来。众人无不奇之,电影和小说里有点穴的事,而现实中从没见过,到底是不是真的?
又见风平伸指在朱伟肋下捣鼓了好几下,直至朱伟从椅子上翻身倒地,才不好意思地自嘲道:“第一次弄这玩意,手法生疏的很。”
没人理会他的矫情,都把目光投在在地上痛苦挣扎的朱伟身上,血脉倒流的巨疼使他一会蜷曲一会四腿乱蹬,偏偏又叫不出话来,只能从喉间发出“嗬嗬”的似野兽濒死前的嘶哑声,不大一会,身下已湿了一大片,分不清哪
是汗水哪是尿液。
“可以了,快给他解穴,别真把人弄死!”连正遂于心不忍。而解穴也不是个轻松活,风平喊巴彦德过来帮忙摁紧朱伟,连续点出了四五下后才见效。
巴彦德微笑道:“点穴其实并不神秘,但需数百斤的力量才能透穴,就非凡夫俗子所能做得到的。至于认穴,当然得勤炼才会熟能生巧。”
边家锋亦动容道:“吾闻外国的拳王能打出三百多磅的力量,然而能用手指点出这般的力道却是没见过实例啊!”
巴彦德哈哈一笑,道:“现在你不就见到了吗?人们常把‘中华功夫博大精深’挂在嘴边,但真正的内家高手却如凤毛麟角。而值得庆幸的是,现在屋内就有两个这凤毛麟角中人。”
“是啊,若非亲眼所见连处长和风兄弟的神技,我很难相信世上还真有传说中的内气伤人的存在!”
“哼,怪胎。”岳芳华斜睨着风平。
“说你呢。”风平却看向连正。
岳芳华忙道:“你别扯上别人,谁让你一进来就骂我是少儿呢。”一般女孩都记仇。
风平不接腔,只看着巴彦德象提小孩似的把朱伟提到坐椅上,而此刻的朱大科长象刚从水里捞出般的神情萎靡至极。
“我首先声明我只是卖给外国人一本旧书,是单纯的谋利,绝未叛国叛党。”冷静下来的朱伟决定配合,再也不敢尝试那五内俱焚的滋味。
“那得看你给国家和人民带来的损失有多大,是否已构成间谍罪。”连正经验十分丰富,先从心理上给对方造成巨大的压力再说。
朱伟大急,忙道:“我二弟曾在日本留学读研生,是以结识了不少日本的青年精英,现在上海一家日资企业任高管。数年前我到上海出差,二弟请我吃饭,当时陪坐的有他的老板板田照二,据说是日本比较年轻的空手道和剑
道七段。他说他姥姥和母亲均为华裔,十分仰慕中华古武术,便托我购买有关的古籍。”言此便有些犹豫了。
风平不想再听他拢蔽实溃骸靶旒业拿伢攀遣皇蔷吐舾飧鼋惺裁窗逄锏娜毡救肆耍俊
朱伟不敢看他的眼神,只点了点头。
风平一笑,对众人道:“我出去了。”余下的没他感兴趣的地方了,便走出来吸烟。
程志过来要了根,点燃后,道:“我真心服了风老弟,以后有事尽管开口”
风平对“龙组”亦颇感兴趣,遂问道:“你们平常都干些什么?共有多少人?”
程志即皱眉,暗骂这小子不知轻重,这也算国家机密,能瞎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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