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三皇叔一向是个克制能力惊人的人,他能够这么多年守身如玉,又怎么可能忍不了一天两天呢?
可他刚才听到我的话,虽然他极力表现得和平日里一样,但我还是能够感觉到他的不同,他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会是什么事呢?
想到三皇叔这几天格外粘我,我便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我侧头看去,三皇叔已经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睡着了。
他睡着之前还不停地和孩子说话,以前他只给孩子讲简单的睡前故事,大约几句话就能说完的故事,现在却讲大量深邃的内容,很是反常。
莫非他在围剿黎族的时候生了什么变故?
我小心翼翼地靠近三皇叔的脉搏,现他的脉搏比之前要健康有力,不由更加奇怪。
我记得三皇叔因为走火入魔而得了病,他的脉搏时而跳得飞快,时而又慢得离谱,非常怪异,可是现在却很正常,和普通习武之人没有太大的区别。
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难道三皇叔在黎族的时候得到了高手指点,已经将走火入魔治好了?
那是怎么治好的呢?又是付出了什么代价呢?
为什么三皇叔从来都不和我讲和黎族战斗的事情呢?
潜意识里,我总觉得三皇叔隐瞒着我很多事情,而这些事情堆积起来,终有一天会爆,最终变成无法挽回的地步。
于是,在之后的几天里,我便有意无意地穿插着问三皇叔黎族的事情,可是三皇叔似乎是有所察觉,他一直用打太极的方式将我的问题给原封不动地挡了回来,这就引得我更加好奇。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便去问二十九,可是二十九这一回却是怎么都不肯说,将守口如瓶做到了极致。
后来我便托雨儿去问,也不知道雨儿用了什么法子,总之最后套到了二十九的话。
原来三皇叔和黎族的镇族长老单独见了一面,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除了黎族的镇族长老外,别人一概不知。
这下线索便全都断了,我只能静候更加有利的时机,让三皇叔说出心里的秘密,减轻他的压力。
日子就那么平平静静地过了几天,这几天,金子一直躺在床榻上,白子墨则满脸春光地在人前晃来晃去,心情好得不得了。
我和雨儿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看来金子和白子墨自从开荤以后,小两口的日子过得相当滋润。
白子墨对金子很好,知道金子已经完全将自己交托给他以后,便每日一碗鸡汤给金子补身子。
补了几天,金子消瘦的肩膀便有了八两肉,看着都健硕了不少,我和雨儿便经常笑话金子,金子却也满不在乎地说:“胖点也好,这样属下就能练以前练不动的铁锤了!”
我嘴角抽了抽道:“你都成亲了,怎么还一直想着练武的事,也该好好歇一歇了!”
金子摇头道:“练武是不能歇息的!皇妃不会武功,所以不知道,练武之人最忌讳的就是偷懒,一旦有一日不练武,身子骨就比每日坚持的人要松懈几分……”
我听了金子的话,便刮着脑子找了一大堆的理由来说服她先放下练武的事,和白子墨好好温存几日,然而金子却用更多的理由将我的话给挡了回来。
无奈之下我也只好随她去了,只可怜白城城主,每天都是巴巴地看着金子提着足足有四十斤的铁锤,一个人在沙地上练着。
他每次看到金子抡起铁锤捶打不远处的木桩,将木桩上的手脚捶下来,都是一阵的心惊胆战。
白城城主好几次将求助的目光投向我,我却只能摆手,表示自己爱莫能助。
白城城主在北疆又留了几天,见还是没有任何进展,只能带着白城的人浩浩荡荡地回去了。
日子便慢慢悠悠地过了几个月,很快就到了我的预产期。日子便慢慢悠悠地过了几个月,很快就到了我的预产期。日子便慢慢悠悠地过了几个月,很快就到了我的预产期。<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