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棕衣老者便要拖着黎族大长老离开,大夫人连忙跑上前去拦住他们:“你可以走,他必须留下!本夫人要让他如何折磨我的,就如何还回去!”
棕衣老者眼珠子一转,而后飞快地在黎族大长老的脸上刮下了一块肉,痛得黎族大长老惨叫连连。
棕衣老者将剑尖上的一块三分薄的肉伸到大夫人面前:“老朽已经替你教训过他了,可以放行了吗?”
大夫人根本就没想到棕衣老者会这么做,一时间呆愣在了原地,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人一脚踹了开来,红衣老头一手拎着一个,一手夹着一个,从门外飞了进来。
“没有老朽的命令,你们谁也别想离开这里!”红衣老头将夹在腋下的人扶在了座位上。
此人正是出去拿药方的青衫老者,他的伤势很严重,红衣老头掏出药丸给他连着喂了两颗,他的脸色才稍稍好转一点。
而被丢在地上的则是去截杀青衫老者的宝蓝色老者,他躺在地上奄奄一息,此时的他哪有刚才的意气风,早已出气多于进气。
见状,棕衣老者不再犹豫,直接拉着黎族大长老就要往门外冲,红衣老头怒火朝天地一掌劈在了他的肩膀上:“老朽的话,你们两个没听到吗?”
这一掌,红衣老头用了十成功力,即使是隔空也将棕衣老者的肩膀整个卸了下来,棕衣老者痛得脸色惨白,瞬间就倒在了地上。
一旁的黎族大长老被吓得更是大气不敢出,大夫人则兴高采烈地跑去将房门重新关了起来。
红衣老头吩咐黄衫老者给青衫老者疗伤,自己则走到了棕衣老者跟前,一脚将他踹翻在地:“你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真的让他杀人!”
棕衣老者知道事情已经瞒不住了,他换了一副嘴脸,直接抱着红衣老头嗷嗷大哭了起来:“舅舅,你知道我的,我一向规矩,这一回做出这样的事,全是他逼的!”
说着,他就费力地指着一旁瑟瑟抖的黎族大长老:“也怪我一时起了贪念,着了他的道,被他怂恿着服下了禁药。本来以为服下禁药以后就会武功精进,可是却产生了心魔!我身为黎族的长老,若是被其他人知道我有心魔,便再也没有脸面存在在这个世上了!所以我才找黎族大长老取药,谁知道他竟然就用这件事威胁我!舅舅,我是嫡系的血脉啊,我从小就由您亲自抚养长大,也是您一直看着过来的啊,我的脾气您是最清楚不过的了!”
所有人都震在了原地,就连三皇叔也有一瞬间的蹙眉,原来棕衣老者竟然是镇族长老的侄子,难怪红衣老头一直对他青睐有加。
那红衣老头会不会包庇同族血脉?
“砰――”
红衣老头被棕衣老者的话气得火冒三丈,他直接用脚将棕衣老者的脑袋踩在了地板上:“你还有脸说?老朽真是瞎了眼,花费了五十多年的时间养了这么一条毒蛇!”
“舅舅,不是这样的,我真的是被逼的,你要相信我啊!”棕衣老者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着。
他的眼神太过恳切,看得红衣老头有些心软,他下意识地看向黎族大长老,黎族大长老就如惊弓之鸟一般,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他没有棕衣老者如此强悍的背景,只能一五一十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讲了出来:“镇族长老明鉴,是他逼老夫给他禁药的!老夫一开始不肯,他便一直胁迫老夫,最后老夫没有办法,只好将药给他了。谁知道他产生了心魔,黎族的心法一旦产生了心魔,除了碑石,根本就没有其他办法破解心魔,长老他非要用药,后来就对药物产生了依赖……”
说到这里,黎族大长老忍不住看了一眼三皇叔,这才小心翼翼地继续说道:“其实大夫人拿出来的药方就是当年的那张药方,原本药方里是没有那一味药的,是长老硬逼着老夫加进去的!”
“你胡说,老朽无缘无故为何要擅自修改药方?舅舅,你不要再听他一派胡言了,杀了他,为黎族那三百多人命报仇吧!”棕衣老者迫不及待地说道。
见红衣老头的眼神越来越冷,黎族大长老不再藏私,全部托盘而出道:“镇族长老,那药方真的是他给老夫的!当年他喜欢贵妃娘娘,可是苦于自己比不过容凌,便设计改变黎族的内功心法,让很多黎族人得心魔。贵妃娘娘便成了众矢之的,他就打算当一回英雄,将药方给贵妃娘娘,让贵妃娘娘依赖于他,可谁成想,容凌竟然带着贵妃娘娘远走高飞了,还拿出了正确的内功心法。所以他一怒之下便在药方里多加了一味药……”
“所以,你才是陷害母妃的凶手!”三皇叔的声音如同冰窖一般,格外恐怖。<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