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只是自从见识到白灵韵用阵法公审拷问过旁人之后,他忽然有些担心——就方喻之小胳膊小短腿的,会不会直接被弄死啊?
在拂苏各种左右为难的时候,方喻之摇头拒绝,「不必了,我很长情。」
他这执拗的性子,硬要钻牛角尖,让拂苏气结,「长情个屁啊,你这是在自掘坟墓知不知道?」
边说着,抬爪遥遥指向屏风后的方向,「那边,就躺着的那个,他要是真能招魂回来,你以为这老娘们还会搭理你?肯定当场把你蹬了,想都想不起来!」
方喻之知道拂苏千方百计挑拨离间,就是为了能够逃离方府。同时他也知道,南桑似乎很想要得到拂苏的灵魂。
因此,他冷下声音,「你不用多费唇舌,我是不会背叛她的。」
说完之后,旋身继续去收拾碗筷了。
拂苏朝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你就助纣为虐吧。」
闻言,方喻之停下手中的动作,他看向窗外那株迎风站立的桑树,语气柔和,眼中泛着一抹怜惜,「你们都不懂,她其实很孤独,一直都形单影只的。」
就如同那株桑树那般,永远孑然一身。
随着四季的轮替,花开花落。
乍听此言,拂苏不悦怒斥,「孤独就能随便用那么多条命去达成自己的愿望吗!」
此话方喻之恍若未闻,他轻声道:「我与她初见的时候……」
那时候他亲眼目睹南桑蹲在地上,任由裙裾拖曳在地,一只白皙的素手探进了尸身之中,丝毫不畏惧那些鲜血淋漓。
当时的他吓得双腿发软,两眼翻白,没有任何征兆的晕倒在地。
而意识陷入一片黑暗之前,他看到的是白皙的指尖上滴下了殷红的鲜血。
后来大病初愈后,他再次碰见了南桑,被堵在了清晨无人踏足的长廊尽头。
南桑伸手挑起他的下巴,朝他缓缓靠近着,最后在他耳边命令,「从这一刻起,你凡事都得听我的。」
方喻之收回了视线,将自己的遭遇如实相告,「我早就到了成婚的年纪,我爹给我寻了门婚事。说实话,我对自己未来的妻子没有半分感情。我知道我必须在该做什么的年纪,去做什么事情。」
「大婚那日,由于我不善饮酒,满堂宾客也没有存心要把我灌醉。可等我回到喜房的时候,就看见我拜过堂的妻子悬梁自尽了,而南桑坐在了圆凳上,她当时还在喝着茶,就好像眼前发生的事情只是一团空气而已,一点都没有放在心上。」
说着的同时,方喻之已经捧起碗筷便朝外走去,「那一刻,南桑她对我说——」
「在我还没玩腻之前,不许再忤逆我。今日之事,是给你个教训。」
「我好不容易找到件感兴趣的事情,你最好别让我厌倦了让你,否则我会毫不犹豫杀了你。」
听完方喻之所经历的一切,拂苏无奈的轻叹一声,「天降傻白甜啊。」
闻言,方喻之奇怪的反问,「什么意思。」
拂苏继续抬爪指着他,「就你这样式的,绝对是有受虐倾向!」
话音刚落,拂苏就看见方喻之背对着自己,高大的身形不停的颤抖着,似乎是在压抑着什么。
而他轻微的颤抖,引来手中的碗筷发出轻微的声响来。
「你怎么了?」拂苏当即恍然大悟,有些嫌弃的看着方喻之,「不会哭了吧!你不是吧,不就说你两句,至于这样。」
清脆的声音传来的时候,拂苏就看见那些碗筷掉在了地面上,瓷碗摔成了碎片。
方喻之慢吞吞的转过身来,此时他脸色惨白,双眼空洞无神,正直勾勾的瞅着鸟笼中的他。
「这是……傀儡!」
拂苏可算是明白方喻之是怎么了,他的目光朝下望去,就看见方喻之的手臂上黑气缠绕着。
与此同时,南桑闪身进来,娇颜上脸色极为凝重。
想来是就连南桑也觉得,这很是棘手。
拂苏知道机会来了,他马上对脸色难看的南桑说,「我可以让他恢复原样,条件是你得放我离开。」
谁知道南桑不由分说就拒绝了他的提议,「用不着。」
拂苏看着南桑轻移莲步来到方喻之的身旁,继续滔滔不绝的抱怨着,「我都失踪了一夜了,我家灵汐儿肯定着急的不行。像我这么英俊潇洒的,绝对要怀疑是被拐卖了。」
对于拂苏的一番话语,南桑选择自动无视掉。
她来到了方喻之的身前,而此时方喻之早就神志不清了,他抬起大掌不由分说袭向南桑的心口处。
南桑眸中一凛,手腕处带着镯子也跟着幻化成了一把长剑。
长剑横档在身前,挡住了方喻之的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