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是郝丹姐姐？”凌笑笑见他面色平和，也回头大方地正视他，笑着问道。

言开微愣，转而似是自嘲地一笑：“原来我的心思竟是如此明显，连你也看出来了。”

“爱一个人又没有错。”凌笑笑坦然地看着他：“我支持言大哥。”

“可是，如果情敌是你的大哥呢？”言开直视着她的眼睛。

凌笑笑一怔，似乎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突然沉默了下来，也不再看他，目光再次移向远处。过了一会儿，忽然又转过头来，认真地：“我没有想那么多。只是，我觉得，爱就爱了，感情没有必要考虑那么多。”

“你还是孩子。有时候，并不是想爱便爱这样简单。”言开轻声笑了笑，顿了一下，然后问道：“笑笑有爱过谁吗？”

“我？”凌笑笑顿了一下，仔细地想了想。

十二岁妈咪去世后，她活泼的性格因为忧伤而变得沉默寡言，只一心埋头读书，对于感情，她根本没有考虑过。男生女生，在她眼里，都没有分别。

那时候，浅浅就：“笑笑，你真是比圣母还纯洁，那些明着追求，暗里暗恋你的男生，要知道在你眼里他们和我们女生都没有区别时，一定会崩溃掉。”

浅浅是她从小学到高中最好的朋友，高中后出国了，至今还在国外。但是，浅浅对她的一切都了如指掌，甚至连她不是凌家亲生女儿的事情都知道。这些，凌笑笑连对小苒和曼曼都没有过。

不是对小苒和曼曼不亲近，而是，妈咪待她如亲生，她没有必要一再跟人强调自己不是亲生的。

尽管她一向静默，低调，但是因着长相的原因，这些年，追求凌笑笑的男生很多，她总是不拒不受，见面时还是微笑以对，拒绝的比委婉还委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