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真有吻痕,他压根无法解释——难道是他和观星台外的宫女行了苟且之事?!且不论皇帝治不治他个秽乱后宫之罪,若是让皇贵太妃知道他宁愿和宫女行苟且之事,也不和她就范,在皇贵太妃三番五次的**下,他都假装不知以此躲过一劫,若是让皇贵太妃知道了怕是会气得当场把他给阉了!!
如果不是和宫女,那就是和观星台的太监!
他是信道的!
吃的是无量天尊赏的这碗饭!
他若和太监苟且,皇帝恐怕再也容不得他了!
可如今可如今
清虚神情惊惧地再看黄铜镜——他的脖子上干干净净的,什么吻痕!什么红印!什么都没有!
既然什么都没有
那么第二张纸上写的那句话…赵檀生那个小贱人又从何而来!?
猜的?
算的?
还是观星台人多眼杂,走漏了什么他不知道的风声!?
“那,第二张纸,道长写了什么?”
马车平稳朝前驶去,昌盛县主浅啜了一口茶,轻声询问。
檀生笑起来。
她照实说了,她第一张纸上写的那五个字。
本以为会等来昌盛县主或羞赧、或尴尬的神色,如今一看,昌盛神态自若,一瞬间就明白了檀生的意思。
当真是个妙人。
这般妙人,上辈子都干了啥啊?
檀生百思不得其解。
“第二张纸啊…”檀生再笑,说得理直气壮,“第二张纸,我让清虚道长注意饮食,切忌误食干硬、辛辣等种种不利于出恭的食物,否则后庭失火、血流不止时,太医可见端倪,到时候秘密不保,谁都救不了他。”
后庭失火…
血流不止…
昌盛一口茶水闷在胸腔里,简直想笑出声。
有断袖之癖者,亲近时常常择旱道而入,后庭开花也能得到同等的欢愉。
只是
昌盛看了眼檀生。
这…这到底是个什么姑娘啊!
啥都知道!
啥都敢说!
怪不得清虚一见这两张纸,当场吓得魂飞魄散,赶紧将纸张毁尸灭迹,不让人知道都写了什么!
若是只有第一张纸,清虚还能赌上一把。可这第二张纸便明明白白将这起奸情写了出来。
观星台就那么几个人,除却没了把的太监,还有谁有作案工具能叫清虚后庭开花?
答案呼之欲出!
这可比揭露清虚是个断袖有意思多了!
诚然清虚是个断袖!
可这断袖断的可是自己的亲师父啊!
天地君亲师!
和师父搞断袖,饶是活了两辈子的昌盛也不得不赞一句。
“这是真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