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我们告诉小雪她怀的是个魔胎,她也一样会崩溃!”
段天逸紧紧的握着米雪的手,情绪已经不能再差了。
闫宽和辰小道站在一边,都没有说话的权利。
他们是外人,这个事情没有话语权。
“哎呀!”
甩着宽袖,风知白脑袋都大了。
“罢了罢了!随你们去吧!老身去外面透透气,你们在这里商讨,小半个时辰后老身回来听结果。”
无比烦躁的晃着脑袋,她双手往背后一背,迈脚往病房外面去。
走到闫宽面前,头也没回,开口喊他:“小宽宽。”
闫宽已经习惯这个称呼了。
听到风知白喊,恹恹的嗯了一声,自觉跟上了风知白的步伐。
“小道你留下来照看他们,有什么事情打老身电话。”
辰小道被留下来照看。
“好。”
应了一声,目送他俩离开了病房。
眼瞅着远离了病房,闫宽无力的呼了一声。
表情和心情差到了极点。
虽然不是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帮不上忙,可很明显这次是真的什么忙都帮不上了。
“唉。”
仰着头,他看了一眼走廊天花板,发出了无助的叹气。
“你干什么?老身在里面已经听了好长时间的哀声叹气,好不容易出来静静,你还唉?”
漂着眼睛看他,风知白心里的烦躁更重了。
“对不起,我只是觉得自己警察的身份好像在这种事情,这种情况下帮不上任何的忙。”
“你说的这种事情这种情况具体指的是何种事情何种情况?”
迈脚进了电梯。
闫宽按下一楼:“超出所认知范围的事情,人都说科学的尽头是玄学,以前我存在迟疑,可最近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让我真的不得不信。”
“哎,别胡说,老身信奉科学至上。”
抬起手掌,她一副你别胡扯的样子。
闫宽呵呵笑了一声:“呵呵,谢谢你的澄清,要不是和你们打过几次世面,共处过几次事情,我是相信你说的话的。”
“叮——”
电梯叮——的一声开了门。
风知白跨着身子出了电梯:“出去别乱说,瞎传什么封建迷信。”
“我可...”
“什么意思!你们医院到底什么意思!我女儿在你们这儿流的产!你们给签的单子给签的证明!现在到头来说是我们同意你们流产的!我是家属,我怎么不知道我同意了!”
闫宽话刚还没说完,大厅里就传来了杂乱的吵闹声。
“就是!我是孩子她爸爸!我怎么不知道自己签过证明!你们医院什么态度?什么说法也不给我们家属!嗷,现在就一句话,你们同意了,我想知道我们什么时候同意的!在哪儿同意的!谁签的字儿!”
“别吵!有什么事情我们到里面说!这位家属,这里是医院,孕妇和小孩多,需要安静,我们有什么事情需要调节需要沟通的,我们去里面慢慢调节慢慢沟通好吧?”
“去里面干什么?嗷,去到里面你们就说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说你们有关系,我们这些病患斗不过!要不赔点钱了事了!真搞笑!跟你们进去!大门一关,监控一关,谁知道会发生什么!我不去!我就在这里要说法!今天你们医院不给我说法,没关系!我们报警,我们找律师,我们找法官!我们要公平公正!”
“我是消费者,我们最公平的权益受到了迫害,凭什么不能要个说法!”
“二位家属,我知道你们现在的心情,但这里人多,我们不方便交谈。我们院长就在楼上,有什么事情我们要院长,找警方协调好吧?现在医院还有病患和孕妇需要静养,请你们不要吵闹!”
声音太响太脆一下子就吸引到了风知白和闫宽。
顺着吵架的方向看过去。
正好是进门的妇幼前台大厅。
虽然不知道具体的前因后果,可光听这几段,大体内容就已经听了个八八九九了。
闫局是警察,听到争吵需要警察出面协调,本能拽着证件就要上前。
风知白哎哎了两声愣是将他又给叫回来了。
“你干嘛去啊?”
“调解。”
“等会儿,别急,听他们说完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