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人海汹涌,正是排队高峰期。
大门前的领位员热情积极的介绍着自己门店的火锅,脸上也爬满了密密麻麻的一层汗珠。
“我们主打的原切牛肉特别好吃,你们可以尝一尝。”
“您好,定了包间,韩先生的。”
闫宽上前,很礼貌的说了您好。
那领位员抬头看闫宽,笑眯眯的点着头:“您好,韩先生是吧?稍等一下,我问一下。”
随后按下了面前的对讲机:“有韩先生的包间吗?”
对讲机那边传来了呲呲声,过了快有十来秒才有人声传出:“有,一号包间,韩先生已经在等了,直接把客人带过来吧。”
“收到收到。”
挂了对讲机,那领位员才笑着道:“您好,里面请。”
“谢谢。”
道了谢,一行四人跟在领位员的身后往一号包间去。
进入到火锅正大堂。
到处都是热气沸腾,虽然是寒暑天,可开着空调吃火锅,却爽到不行。
店里放着歌曲,伴随着人声嘈杂,吵得人脑瓜子疼。
辰小道探头将周围打量了一圈,才捣了风知白的手臂感叹道:“这家店生意是真好,地理位置也好。”
“嗯,是不错,风水坐堂也还可以,店铺明亮,门前虽空旷但人气十足。”
风知白也是跟着点头。
说着话期间,领位员才停住了步子:“您好,已经到了,韩先生已经在里面等着了,几位请进,有什么需要再喊我们。”
“好,谢谢。”
由着闫宽带头道谢,一行四人才推门进入了包间。
不知道是不是房间的火锅味道太重,以至于风知白进屋后,鼻尖捕捉到了一点奇怪的味道。
使劲儿嗅了两下,她眉头微微皱住。
辰小道刚想进门,就看见风知白一个劲儿乱嗅。
“怎么了?”
小声的开口问道。
“包间里的味道有点奇怪。”
“味道奇怪?”
眨巴着双眼,辰小道也使劲儿嗅了嗅,可鼻尖除了火锅味什么也闻不到。
“没有啊,只有火锅味道,真香。”
憨笑了一声,辰小道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桌子上的火锅。
锅已经烧起来了,开的小火正在慢慢熬。
听到门开了,穿着黑色外套的男人放下手机站起来了身。
他推着眼睛框,脸上是晕染不开的疲惫。
“宽哥。”
韩东平嗓子嘶哑,先开口喊了闫宽。
闫宽看到他这个状态也是心里不忍,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还好吧?”
韩东平没说话,虚弱的摇着头,这才将目光看向了闫宽身后的几人。
闫宽侧了个身子,将风知白一行三人露出来。
“给你介绍一下,这就是我前两天跟你提到过的大师。”
抬手示意韩东平看向风知白:“这位是风知白风小姐。”
又指向辰小道和老米头:“辰小道辰小天师,这位是米先生,卦师。”
韩东平很有教养,先是整理了一下衣服,才对着三人打招呼。
“风小姐,辰先生,米先生,久仰大名。”
此前闫宽告诉过他这三个人有本事,一开始,他还以为至少是上了年纪三四十岁的人,可没想到竟然这么年轻。
看那个姑娘,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小伙年龄可能大一点,大约在二十岁左右。
唯一一个年长的看上去也只有四十岁。
这个组合如果不是知道他们身份的人一眼看去,只会觉得是老师傅出门带俩徒弟。
可实际上,是一个王者一个青铜还有一个连青铜都不是。
“您好您好。”
老米头作为三人组的唯一一个社交人员,自然担起了社交重任。
对着他伸出手,笑着打过招呼。
辰小道也象征性的点着头,淡然道:“您好。”
至于风知白,从进门的那一瞬间就已经在打量他的面相了。
两眼下弯,心思紧密,性子小心,心比较重。
眉峰带刃像是刀,为人定然有把刀。
意思是不能惹,惹了会被反咬。
这样的人还有一点点精神分裂。
颧骨凹陷,奸门露骨。
这俩面都不好。
说明这人不行。
无论是为人还是感情,厚薄不亲。
顺着脸颊往他十二宫打量,除却财帛宫非常好以外,其他宫可谓是一踏糊涂。
尤其是夫妻宫。
年纪轻轻孤寡相,这辈子有媳妇的可能是百分之0.0001。
就算是有老婆,也很快就会离婚。
要想维持婚姻,除非把另外一半埋了,让其永远无法离婚。
否则,他这辈子就是注定的孤寡相。
“真可怜。”
风知白唏嘘了一声,又顺着韩东平的山根往上看,眉心透着一点黑,但并不是很严重。
说明他阴气缠身带霉运,可并不影响性命,而且无伤大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