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应仁回家,扯着他祖父就问起来,先皇之前的皇上们有没有什么见信物如见朕亲临的说法,
他祖父一直是喜欢他这个小孙子的,听了他的话,竟呸了他一声:“说你出息吧,你还真出息,戏台上的事情都能当真啊?”
“老祖,那你说镇国将军,咱那三叔爷,会到夏郡主家寻什么玉佩,这是打着什么主意?话里话外说是要给都统写信,不能说先皇的事才要寻玉佩,你说本没有什么如朕亲临的信物,他说这做什么?”
“老三是个不走寻常路的,跟咱们扯不着,先皇让你呆在郡主府里,你就好好呆着,多留个心眼,如果先皇有什么东西拉下了,你替郡主给藏起来就好了,咱们惹不起他,可也不能害了都统这闺女!”
“老祖,说是亲闺女,你寻思着是么?”
“十有九成错不了,你年纪小,不知道那都统年轻时的故事,那气场……”
“真有前事,那真是说不得是了,老祖,你是不知道,这郡主那通身的气派,简直了,比先皇贵妃还皇贵妃些
“龙生龙凤生凤,人家爹娘是什么人啊,真是占了其中一成半成都是人精了,别说还长得那就是个像,可惜了的,人说姑娘要像爹才有福气,如此像她娘,怪不得受这么多苦!”
“那我回去了,我翻墙进去再细寻寻,是不是有东西落在郡主府的南书房。先皇托我的事情,那我是一定要完成了,必要保证都统回来时,郡主一根头丝都不掉才算对得起先皇的裁培!”
“去吧,少惹事就好!”
“说起惹事来,我好象惹事了!”金应仁细看老祖心情挺好,马上就把自己在穆府做的事情说出来了:“我本意也不是要这么干的实在是准备吓两句就得了,可这老杂毛居然骂我竖子,太他娘的……”
“闭嘴,你好歹也是在御前行走过的,怎么还这么嘴脏呢,都教不会的,走吧,别给我添堵!”
“那这穆家……”
“这也是事?呆会儿你爹回来我给他说说,你放宽心去吧,敢骂我老金家的人,必要多长几个胆才行!”
“您真是我的活祖宗!”金应仁扭头就跑了,丢下他爷爷吹胡子瞪眼:我不是你活祖宗,你打量什么呢,这死小子,就是嘴上没个把门的!
金应仁的爹,在朝里也没当个什么官,但朋友多,他一个闲散的郡王爷,那朋友简直比亲王不少,又没有什么结党营私的嫌疑,手上有钱,权也不大不小有点,所以,接到这活后,本想敲打敲打儿子再去说,可金应仁就那么一道金光闪了,上头老子催得紧,只好去了几个朋友处转了转,请人家到了盐林街吃了两餐私房菜,去澡堂子搓搓背,这事情就算完了。
穆家甜水井的穆家在吏部就算是销了号了,凡是沾了穆家边的,一律都销了号,侯官的侯着罢,有多长命侯多长时间,反正也没人说不准你侯!
穆家自然不知道这事情,还在嘀咕着要怎么来郡主府里要钱要药要各种!
但金应仁怕郡主看到穆家人的可怜样,一时同情心起来,对自己不利,郡主府的大门被他把得那叫一个严实,凡沾穆字的人,进了甜水井必会被打出去,守在巷子两头的下人心里乐开了花,为什么呢,这是私人活计,打一次得银五两,大灾年间的,五两银子还是难赚!下了值的就轮着在巷子两头干私活,开心得不得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