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晴晴和凤景澄出了如玉书坊，反正没事，就两人随便在街上逛逛。

“哎，对了狐狸，你是洛邺城的人吗？”苏晴晴忽然想起来这个问题，不由得问道。

凤景澄微微一笑，却不回答，而是反问道：“你说呢？”

苏晴晴停下脚步，瞪着凤景澄，道：“你笨呐！要是我知道还用问你啊，有点逻辑好不好！”

凤景澄也停下脚步，看着苏晴晴，装作一副很吃惊的样子，道：“我以为你就算再怎么不聪明也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结果——你还真是不知道啊。”凤景澄说，一面微眯着眼睛笑得像只偷了鸡的狐狸。

“靠！我知道你以前是跟着你师父在深山老林里修行的，知道你是从深山老林出来然后游历到这里来的，可是，我问得是你的出身，是籍贯！不懂啊，白痴！”苏晴晴一脚踹过去。

凤景澄轻轻侧了下身子，苏晴晴踢个空，差点儿把自己摔了，幸好凤景澄还算有良心，伸手扶了她一把：“每次都是这样，你若是想要投怀送抱，先跟我打声招呼，不要搞突然袭击，我怕接不住你，也怕自己受不了那么大刺激。”凤景澄松开苏晴晴的腰。

苏晴晴几乎暴跳，骂道：“死狐狸你能不能正经三秒钟啊！”

凤景澄道：“我几时不正经了？自认为，自己一向是个谦谦君子，时时刻刻都谨守正经之道。”说着还立马立案了笑。稍稍正常一点，还真像个正人君子。

苏晴晴忍不住要翻白眼儿了：“要是连你也可以叫做君子的话，天底下就没有小人了。就算是要说，也最多是个衣冠禽兽，也就你这幅皮相还能看。要是你哪天不想要了。扒下来给我吧，说不定做成人皮面具还能卖不少钱。”苏晴晴突然凑近了盯着凤景澄的脸，仔仔细细检查，好像在看什么艺术品。

嗯嗯，还真是不错，虽然比不上风花雪月四大美女，但皮肤也算是光滑白皙。作为男子，已经是好得过分了。不知道是不是用了什么女人用地护肤品。至少看起来不错，用句古话怎么说来着？肤如凝脂，手感的话——以前好像有摸过，不过没什么印象了，还是要再捏捏才知道。苏晴晴想着伸出了魔爪。

“怎么，你打算在这大街上轻薄我？果然不愧是神秘小牡丹，就是比一般女子要大胆开放啊。”凤景澄装模作样地感慨一句，苏晴晴萌地回过神来。

看看自己已经接近凤景澄脸的手，再看看凤景澄一脸委屈好像真被人占了多大便宜其实是在憋笑的样子，“唰”地。脸红成了熟透的番茄。“切！谁稀罕轻薄你？放着我们邀月坊那么多美女不要你以为我脑袋被门挤了啊。我不过是看到你脸上有块头皮屑，帮你舀掉而已。不要狗咬吕洞宾好不好！”苏晴晴道。

尽管脸上地颜色已经出卖了她，可是仍旧一面大言不惭地说着一面伸出一个指头划过凤景澄脸颊。好像真是为了给他抹去脸上不干净的东西，除了脸红。其他完全看不出心虚，眼神反而还很凶。

“死狐狸，皮肤这么好，肯定是涂珍珠粉涂的，浪费！”苏晴晴愤愤想着，索性扭过头去。

凤景澄不由得失笑。

苏晴晴恶人先告状，已经是她一贯作风了，凤景澄故作诧异。道：“我脸上会有头屑？该不会是你的吧？你看你刚才离我那么近，原来不是为了调戏，而是想往我脸上洒头屑，毁坏我形象。这样做太不厚道了。”凤景澄说着，果真退出去一步，离苏晴晴远些。

苏晴晴气得捏起了拳头。怒道：“你去死！才不是我的呢！想本姑娘当初在家的时候天天用海飞丝。怎么可能有头屑？要是有的话早就找消费者协会告他们去了！哪像你们——”苏晴晴指着凤景澄鼻子，“生产力落后。科技也不发达，更不用说什么化学、工业了。用的都是最原始地东西，洗头也是用皂角，最开始的时候害得我扯掉了好多头发。”苏晴晴抱怨着。

虽然皂角是比洗发水天然无污染啦，可是对于用惯了现代用品的苏晴晴来说，不习惯是必然的。现代的东西基本上都是萃取提炼过的，可以说，会精华一些，所以效果会比较明显，也比较快。可是——

为什么这些古代的家伙不论是皮肤还是头发都这么好啊她也有去问过鸀禾，问她们到底用的是什么化妆品，可是，人家的回答是只有小姐们才能用的起那些东西……看来，还是古代地环境所致，现代的工业污染实在是太严重了。水污染，大气污染，土壤污染……没污染的已经很少很少了，所以才会出现那么多的奇奇怪怪地病。像什么艾滋啦，**啦，禽流感啦，一个比一个恐怖。

苏晴晴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怎么，冷了么？”凤景澄看苏晴晴自己一个人在那里不知道又想什么歪门邪道的东西想出了神，轻轻捏了捏她肩膀，好像是穿得不多，“时间也不早了，不如上酒楼吃个饭吧。反正你这两天是闲人，也不用被玉姐催稿了。”凤景澄说，很自然地拉了苏晴晴手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