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景欢笑眯眯看着刚睡醒略显呆萌的小白,开玩笑道,“这不就是你的保镖,以后生人进门都需要小白盯着。”
哪怕只是一个摆设,对于一般人来说看到变异动物也足以心惊胆战。
骆云益却不肯答应:“别人不清楚但是我们知道,小白对付变异动物有天然的震慑力,有他在你身边我才放心。”
两人都更加担心彼此的安全,因此对于小白跟着谁争执不休。
“如果我们让胖哥或者陈昊宇过来可以吗?”有其他人在骆云益的身边,景欢也不至于太担心。
但骆云益没有点头,只道:“我们有必要隐瞒所有人,也许这不是忌惮,只是小心为上。”
景欢从他的话里微妙的察觉到他对陈昊宇和胖哥的怀疑,又想到之前陈昊宇突然涌起的雄心壮志,也不知道如今两人是否可信。
“那你要装病多久,还有不要瞒我,你在遭遇变异麻雀攻击后是不是真的受伤了?”
她笃定骆云益不可能从一开始就是装病,唯一能解释的就是他最初真的失去了意识。
骆云益在景欢的眼神威胁下只好交底:“确实感觉到一阵头疼,但这与上次在树林里的感觉是一样的。我从小就经历过接种过特殊药物,对某些频率、声音、味道都很敏感,只要经历过第一次,以后就能脱敏。”
景欢不知道他从小经历了什么,但如果能一次形成抗体对骆云益来说意义太特殊了,他是最危险的人也是最安全的人。
“我们还真是苦命鸳鸯。”她苦笑道。
他们一个人是血液和体质特殊,一个是接种过特殊药物,还真是相配。
骆云益却听到“鸳鸯”两字眼前一亮,直说:“对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