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儿的师傅拖着虚弱的身体站了起来,白衣少年注意到,这是一位蒙面女人,身患重症,似乎已经到了病入膏肓。
蒙面女人踉跄几步恭声道:“老妇人谢过少侠冒死相救之恩,并代劣徒向您赔礼道歉。”
“师父。”
姑娘见师傅向那小子又是鞠躬又是赔礼,顿时怒发冲冠,又一次挥剑刺来。
白衣少年哪能料道这女孩如此不讲良心,而且还心毒手辣,他一不留神只听噗嗤一下,姑娘手中之剑刺入白衣少年后背。
姑娘见这一次终于刺中了,她的心里顿时得意洋洋。
可是就在她好不得意时,忽然发现不对劲,她抽回剑一看怎么没有见血呀?
这大白天难道有鬼?她气鼓鼓地问道:“王八蛋,你是人是鬼?怎么不见你身上流血呀?”
白衣少年冷漠地反问:“就凭你也想伤了我?”
“你个王八蛋!”姑娘没有这小子如此怂自己,气的暴跳如雷,跳起脚又要动手,她的行为引来没有离开的路人嘘声一片。
姑娘的师傅再也无法沉默了,怒不可遏地抛手一个耳光打了过去。
蒙面女人痛不疾首地说:“你走吧,你我师徒缘份就到此结束,我沈越女不配做你的师傅,从此后你不得在家外面说是我徒弟。”
“师傅?”玲儿见师傅突然撵自己走人,吓得扑通一下跪地哭道:“我就是你女儿,你从来小就疼我,你不能赶我走。”
沈越女咬着牙说:“滚!”
玲儿这时傻了,她哇的一下嚎啕大哭起来。
白衣少年见由于自己害怕自得人家师徒绝交,连忙抱歉地说:“前辈,如果没有晚辈出现在这儿,她也不会如此蛮横,所以一切都是晚辈的错,望你不要赶她走,况且您还需要人服侍。”
“唉……!”沈越女叹口气道:“十多年前,我从人贩子手中把她救下来,我可怜她是孤儿,并收留她,从小到大我事事牵就她,竟然把她宠成了是非不分的魔女了。”
白衣少年突然问:“前辈是不是江湖尊称楚天侠女沈大侠?”
沈越女点点头,此时她已经摇摇欲坠无力回话了。
白衣少年见状慌忙喊道:“你还不赶紧搀着你师傅?”
玲儿赶紧一把抱住师傅,白衣少年沉声说道:“如果放便的话,请告诉晚辈您患的是什么病。”
沈越女愣了一下,说:“我也说不出是什么病,就连草庐仙翁也诊不出什么病。”
“晚辈能为你把一下脉吗?”
沈越女还没开口,玲儿怒声道:“臭男人,休想!”
“你?”白衣少年的脸突然变了,他沉声道:“如果不是看在沈前辈的面子,你三番五次地冒犯本公子,早就该死亡了。”
“你敢!”玲儿扬起小脑袋回道。
沈越女此时对这个徒弟彻底地死心了,就在她刚要发怒时,只见眼前金光一闪,玲儿啊的一声惊叫,双手一捂头顶。
原来,她头顶上的发束已经贴着头皮被削了。
“以此为警告,倘若再无故犯我,就如同……”白衣少年说话间左手一抛,山道旁一个飞鼠被击杀。
玲儿脸色唰的一阵苍白,吓得浑身直发抖,就差没有尿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