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没跟我说这些。估计要等姐姐他们过去之后,再定吧!”傅子秋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小妹,已经八点多了,你今晚还训练吗?”
“嗯。”小禾从沙发里起身,“周老师说他以前上大学的时候,每天有空就训练。如果天赋比不上别人,那么可以靠勤奋来弥补。我觉得周老师说的特别有道理,我现在越来越崇拜他了。”
傅子秋:“小妹,别太辛苦了。”
“我知道,我会注意看着时间的。二哥晚安。”
“晚安。”
B国。
秦安安在医院跟主刀医生反复确认好手术方案,确认将风险降到最低后,傅时霆带着女儿和靳斯年的父母抵达医院。
秦安安将靳斯年现在的情况以及手术方案详细跟靳斯年父母说清楚后,两人点了点头。
“安安,有你在,我们还是很安心的。”
“手术的时候,我会在里面看着斯年。”秦安安道,“你们先去酒店休息,等手术时间确定下来,我再通知你们。”
靳母有些犹豫:“安安,能让我看看斯年吗?我都好久没见过他了......万一他到时候手术出什么意外,我岂不是都见不到他最后一面?”
秦安安愣了一下后,答应了她的要求。
靳父跟着妻子一起,也想去看看靳斯年。
瑞拉看到他们俩能去看靳斯年,身体条件反射的也想跟过去。
傅时霆拉住了她。
“你不是说相信他能挺过来吗?再等等吧!”傅时霆开口,“如果他能选择,他应该不希望自己现在的模样被人看到。”
病人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是没有选择尊严的能力。特别是重症病人。
傅时霆曾经跟秦安安聊过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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